陈泰东驻足停下,转身抬手指着盛丰道:“搞清楚你的处境,你没有任何资格跟老子谈条件,你只能求我,而不能与我做交易!” 傅茗伟站在那,静静地看着,此时下方的变化,让吴志南也深感奇怪,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只能看着唯一能听到下面对讲机中传来对话的傅茗伟。 盛丰朝着陈泰东走了几步:“我求求你,救救我。” 说着,盛丰竟然朝着陈泰东了下去,脑门直接叩在地面:“求求你救救我的小儿子,如果这次的事情得不到解决,纹鼬一定会杀掉他的,一定会灭我全家!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陈泰东背着手站在那,就那么看着盛丰,而盛丰则保持着那姿势,不断地说着“求求你”三个字。 哨楼上,盛丰的下跪,让吴志南和那名武警都深感惊讶,倒是傅茗伟放下望远镜,走出哨楼,站在高墙通道之上,好像在试图拉近自己与那两人的距离。 哨楼对面一侧的监区办公楼内,董国衔叼着烟站在二楼的窗口静静地看着,而在他头顶三楼的窗口处,端着一杯咖啡的华特站在那,用手机拍摄着下面的场景,然后发送出去。 许久,华特的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听到那头的一个男人问:“看来看计划有变。” 华特“嗯”了一声,问:“湘西那边怎么样了?你的人有没有传回来什么消息?” 男人回答:“一切顺利,他们已经走出迷宫,来到甲厝殿大门口了,而且,还有一个宁人惊讶的消息。” 华特问:“有话直说。” 男人道:“1988年去找甲厝殿的那支队伍,除了陈泰东之外,还活下来了一个人,他叫肯特。” 华特猛地转身朝着房间内走去:“你说什么?那个叫肯特的还活着?” “是的。”男人冷冷道,“还活着,活得好好的,而且这个人还将当年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告诉给了刑术,现在刑术就差一点点就能知道事情真相了,如果到了那一步,我们就彻底完了。” 华特立即道:“完不了,肯特是个证人,你让你的人找机会干掉肯特,只要没有了他这个人证,当年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单靠陈泰东一个人,他一张嘴说了不算,最主要的是当年死了那么多人,任何人都得怀疑唯一的幸存者陈泰东。” 男子深吸一口气:“华特先生,我得提醒你,现在在你身边徘徊的那个陈泰东,以及正在湘西的刑术,还有负责侦办案件的傅茗伟,他们都不是简单的人,说不定你已经掉进他们的圈套中了,只是自己没察觉而已。” 华特笑道:“我真的不相信就凭他们几个人,就能对付你我,你和我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是我出了事,你们也完了。” “是吗?”男子冷冷道,“不如咱们打个赌,赌一赌,在你准备开口自首检举揭发我们的之前,你死不死,如果你赢了,我进监狱陪你,如果你输了,我每年都会去你墓碑前献花,对了,你喜欢什么花?” 华特猛地挂掉了电话,转身走到窗口再看操场,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华特知道,自己现在是背水一战,如果自己现在离开中国,相反嫌疑更大,如果不离开,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两件事,要不想办法干掉马菲,要不与陈泰东同归于尽,亦或者想办法把所有的罪名都栽赃到他的头上! 只能这样了,拼死一搏吧。布特捏紧电话,打出了一个安全号码,随后对那边说:“帮我把债券和股票什么的全部兑现,然后通过我提供给你的安全账户,转移到委内瑞拉去,我知道,我人不能去委内瑞拉,但是钱放在那里暂时是安全的,总比放在德国好!” 华特挂掉电话,一屁股坐在床边,脑子中乱成一团。 第三十章:金色发条 马迭尔宾馆内,马菲看着贾枫电脑上那条关于华特来到中国的出入境讯息,随后再次拨出了在烟盒上面的下方的电话号码,号码拨通之后,不断传来女性的提示音,期间她还聆听到提示音中有断断续续的敲打声,但并不是很清晰。 马菲将电话递给贾枫:“你能不能把电话里面的背景音录下来,然后单独剪辑出来?” 贾枫拿过手机,接在电脑上:“我试试。” 在多次拨打电话,多次录音之后,贾枫终于将背景的敲打声剪辑了出来,在多次确认后,将那段唯一重复的敲打音单独做成一个音频文件,然后放大,把耳机递给马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