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 “……”恨自己出生在揍敌客,豪门生活没有正常豪门舒坦快活,战败后的悲惨度和仇恨值倒是比其他阵营高出不知道多少倍,投入和收益比极不划算。 稍微想象我接下来的下场,揍敌客的刑讯课都变得格外亲切起来。 再想想我的死因是沉迷美色,这就有点丢人了,医学意义上的死亡后,还得加上社会性死亡……唉,死都死了,那些事无所谓了,活着受折磨才是最痛苦的步骤。 噢,如果敌人愿意给我一个出卖揍敌客就能痛快去死的机会,我相信我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伟大的,屹立不倒的揍敌客,肯定不会因为我这个小虾米的出卖而倒下。 Yes,you?can。 眼睛是我目前唯一可以动用的部位,作用是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移开我抓着他肩膀的左手,然后握住刺到他肋骨下方的尖刺,稳稳当当地拔掉。 “千钧一发呢。”他除去我装备的带有尖刺的护膝。 比起未能刺穿他内脏的尖刺,他被我抓住的肩膀受伤更严重一些,假如他没有及时用“念”防御,那他受的就不仅仅是皮肉伤,他肩膀的骨头应该已经碎了。 啧,没用的默尔丝,死之前好歹让敌人遭受重创吧?现在的情况就很没面子。 “这就像木头人游戏,对吗?”敌人重复着密会刚开始时类似调情的话语,放在主导地位颠倒的如今,便颇具讽刺意味。 随便了,随便他言语讥讽,我完全可以无视,这可比承受身体上的酷刑舒服多了。 我对酷刑的了解,在“现实世界”仅限于小说的只言片语和电视剧的片段,那些就够叫我畏惧了。揍敌客的刑讯课程则给我补上了全系统的相关知识,深入了解后,更叫我汗毛倒竖了好吗?!此刻我不想求别的,只求一死。 敌人没有急于处理他自己的伤口,不愧是断胳膊断腿就像无事发生的原着角色。他让我待在浴缸里,打开淋浴,冲掉血迹(差不多都是他流的血),他受伤比我多,我这边几乎是毫发无损,但战损度不代表胜负,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然后他用洗发水洗掉了我的染发剂。 难道他想让我以“默尔丝·揍敌客”的身份遭受罪有应得的各种酷刑吗?果然是揍敌客的仇家。 完了,我完了,我要生不如死了。 我连墓志铭都想好了,就写:玩家默尔丝·揍敌客终于结束了她为赚钱杀害无数NPC的罪恶一生。 虽然但是,妈妈,爸爸,我还是怕疼。 “……” 没有任何获救希望,不如开始想象我已经是一具尸体,或许能减轻痛苦。 尸体清洗完毕,接着是整理仪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入殓师离开了房间,从他之前细致的手法来看,他是个做事严谨的人,肯定不是无故离开。进门时他没有携带任何可疑物品,所以他应该是去取工具,或者叫来同事帮忙。 尸体的走马灯内容单调,全是揍敌客刑讯课的知识回顾,越想越觉得恐怖。 不能继续回想了,不,如果能突破极限,精神崩溃的话,就不怕痛了吧? 好,更仔细地,更努力地想象!想象!想象! “……默尔?” 不知道什么时候,换过衣服的入殓师回来了,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圆头长针,之前他就是用这玩意刺进了我脑袋,我才无法行动。在他开口的时候,他又给我加了一针。 很痛,针刺进脑袋不是开玩笑的,我抬眼看向他。 要开始了吗?酷刑。 “外面的世界可是很危险的,到处充满陌生人,绝大多数都不怀好意。”他右肩膀有伤,于是使用左胳膊撑在我枕边,俯身与我讲话,“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低下头,发丝擦过我侧脸,牙齿落到我的肩膀,咬了下去。 咬的是右边,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闭上眼睛,我做好了被他生生撕下一块肉的心理准备,结果却出乎我意料,并没有见血。 “我一直想不通你的挑选规则。单纯看脸?不,没那么简单。但内在你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吧?”他的手碰到刺入我脑袋的针外露的圆头部分,就如碰到了玩偶机关,身为玩偶的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他,“后来我想,既然是你的话,完全按照逻辑来推断反而想复杂了,因为你很任性,有时候做出决定根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