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为梦是不讲逻辑的唯心论,场景也不一定连贯,只要当事人认为是怎样,那就是怎样。 想象力越丰富,梦境越真实。否则,便是文字叙述般的简略认知,画面一片混沌。 我“现实世界”的亲身经历,我看过的世俗资源,我的欲求,与我对席巴有限的了解,混杂在一起,一锅乱炖。 想象不出来席巴没穿衣服的样子,因为我没见过。 但我想象得出他挺腰的动作,因为这动作在世俗资源里十分常见。 想象不出来席巴动情的表情,因为我想象力有限。 但我想象得出他亲吻我的姿态,因为这姿态在世俗资源里十分常见。 想象不出来席巴进入我的感觉,因为我很久没有做ai了,二十年起步,差不多淡忘了。 但我想象得出他侵犯我的姿势,因为各种姿势在世俗资源里都展现过很多次。 零碎的片段,破绽百出的逻辑,颠叁倒四的镜头切换,混乱无比的剪辑,在其他视角看来是不折不扣的烂片,只有第一人称视角里,忽略了种种异像的梦境里,才是最叫人沉醉的场面。 “舒服吗,默尔?”他揽住我的腰,从背后进入我。 “真可惜啊,默尔,你不能发出声音。”他把我抱起来,让我贴着他的胸膛上下摆动。 “还想要更多吗,默尔?”他将我压在地毯上,猫咖里其他的猫围了过来,我分不清是他在舔我,还是猫在舔我。 我弄坏的“玩具”们也出现了,他们在旁边替我们助兴。 席巴的动作越来越快,画面越来越模糊,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其中,我好像听到了基裘的尖叫,她说不行,不行,默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我要杀了你。 “闭嘴。”席巴命令道。 基裘的声音消失了,我更热了。 太热了,我忘了我是哑巴,我居然发出了声音,“……爸爸。” 我听不到我的声音,但我觉得我发出了声音。 “席巴……席巴。”我的口齿含糊不清,“再用力点,再深一点……我想,我想更舒服一点。我已经长大了,不用担心把我弄坏,我好难受,我好热。” “好。”席巴的声音很冷静,仿佛不是正在与我做激烈的运动。 “你的话,射在我里面也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会自己处理的。”生物刻在DNA里的繁衍本能压过我的理智,我乞求道,“我想要,我想要你的,到我这里,我很想很想要。” “想要……被灌满。” “想要……变得一塌糊涂。” 可就算是发展如此荒诞的情节,我仍然始终达不到高潮。 一切如隔靴搔痒。 难受。 焦急。 混乱。 我在梦中漫无目的地大声叫喊无意义的内容。 我做的梦或许太过奔放,太过邪恶。梦醒时分,我遭遇了鬼压床,过了好一会儿才能起身。 在浴室里脱下内裤,湿透了,没眼看。 草,我这是做了什么x片大合集的x梦啊! 太糟糕了,完全代入成x片女主了,但是情节丰富刺激,世间少有的高质量x梦,好爽啊(不是)。 咳,梦境和真实是有区别的,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真实中哪里可能玩那么high啊?再说对象也不可能是席巴,别说基裘了,席巴会首先打死我这个心怀不轨的家伙。 梦终究是梦啊。 如果能再做一次类似的梦,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 梦里的余温未消,我躺在浴缸里,自己动手自娱自乐了一番,才把剩下的温度全部消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