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把工资啥的都给她,叫她代为采购。 然后晓星也有样学样,叫苏瑾送去。买吧!买回来总不吃亏吧。孩子不停的长,可不能叫孩子光着屁股跑吧。 而丹阳就发现,家里的柜子跟家里的床下面,好像有个宝藏一般,妈妈老是从那里取,但永远也取不完。 她就问呢:“是连着放着宝藏的山洞吗?” 林雨桐心里就叹气:看!就怕这样的!别看孩子小,心里有数着呢。不掩人耳目行吗?没有现在这疯狂的采购,再拿出超出定额的东西,人家不起疑心吗?连孩子都知道,这东西是越取越少的。 她就点了点孩子的鼻子:“你光看见妈妈往出取了,妈妈往里放的时候,你是没见着。” 哦! 就说嘛! 怎么会有取不完的东西呢。 天慢慢冷了,而今年的雪又来的特别早。 丹阳学会赖床了,早上起来窝在被窝里,不是很愿意上托儿所去。她现在不跟着爸妈睡了,一个小隔间里,是她自己的卧室。睡觉也乖,不会乱滚,晚上睡着被子什么样,起来被子还是什么样。 真没都好,就是这早上起床有点难。 她跟四爷换着叫,叫了一遍两遍三遍,她就是假装听不见。 林雨桐就奇怪了:“给你穿的衣服少了吗?觉得冷了吗?” 不冷!“可我看见雪,就觉得心里冷。” 嗯!你还真会找借口。还心里冷呢?知道心长在什么地方吗?再说了,人家受冻的孩子怎么不说冷。 隔壁那狗子,穿的可没她一半多,那孩子也没喊冷啊。 林雨桐叫她向别人学习,然后丹阳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学会吐槽了,嘀咕什么:“那是他傻……” 人家孩子才不傻! 大部分孩子可不都那样吗? 谁像她似的,棉袄外面套着羊皮小袄子,到了教室都给她舅妈给脱下来,要不然活动不方便。 天冷了,可不光是孩子躲在家里不想出门,就是大人不也一样吗? 上班是不得不干的事,可是业余时间呢? 业余时间想在家歇着,没门。 这不是又出台扫盲标准了吗?完了还要扫盲毕业考试呢。 比如说是工人吧,认字得达到两千个,能阅读个通俗书报,能写两三百字的应用短文,就算是过关了。像是苗大嫂、桂兰、张宝柱这些人,晚上都别闲着了,带着本子笔,上课去吧。 苗家的铁蛋都上小学了,然后苗大嫂回家做作业,基本跟铁蛋学的是一样的。她还没人家孩子学的快,请教孩子,又常被孩子嫌弃笨。闹的她都不喜欢跟这崽子问了。可她不愿意问,有人愿意啊。桂兰就爱问狗蛋,觉得要是问其他人会被笑话。 当然了,像是林雨桐和四爷这样的,在大家眼里肯定是已经摆脱了文盲阶段了。 但是就不要学习了吗? 不是的! 一一五借着苏联专家在,又是以洪刚为首的一部分领导,提出了一个建议。什么建议呢?他们建议厂里可以办一个属于自己的职工大学。 这个提议……好像没什么不好吧。 赵平还跟四爷嘀咕说:“老洪这事办的倒好。” 但是很快的,大家就觉得不能这么简单的看待这位洪副厂长了。 因为跟他关系亲密的一些干部,提议由沈云清担任职工大学的校d委书记。 当然了,因为那些过错,大家对范云清都有些偏见。但要论起资历,她又是个老革命。磕磕绊绊的吧,还真就当上了这个正在筹备期的职工大学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