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释。 其实每块玻璃的都有自己的共振频率,这九小块估计不是一块大玻璃上裁下来的。农村买玻璃不是说你去买一大块,买回来没家伙自己裁不了。大家盖房子就那三两种尺寸,店里提前裁好小块,自己去挑选就行了。如果是这样,是不在一个共振频率上的玻璃,又怎么解释同时碎了这个现象呢? 其实声音击碎玻璃,如果运气够好,击碎的也多是玻璃杯和玻璃瓶,这两种中间都存在空气柱。而击碎九块疑似不在同一共振频率上的玻璃,这种概率有多大?在没看玻璃之前,她给不了答案。 所以在满院子都在议论着是不是自家奶奶回来了,而且生气了这种说法的时候,她竟然莫名的觉得哪怕不是奶奶,只怕也是金家的哪位先人。 比如比较有传奇性的那位金老爷子。 据说,那位的脾气不是很好,性子也比较左。 好吧!因为这样的惊悚事件,宴席就结束的比较匆忙了。客人也没多留,吃完饭麻溜的走了。 本来还有一些‘热闹’的环节,比如给公婆脸上涂上锅底黑之类的,还有脱了新娘子的鞋要红封这些都直接省略了。 但不管怎么不顺利吧,反正是把新媳妇娶进家门了。 第二天,肖爸和肖叔就回家了。是清辉帮着买票,直接给送到火车上的。 清宁和清远倒是不急着走了,想等清平和徐强,也趁着还没过正月十五,还算是过年。顺便帮着自家爸妈走一走旧关系。 村里的这些人家,是清辉带着跑的。凡是家里有上了年纪的,都带着烟酒点心去的。跟自家长辈关系好的,也带着京城拿回来的特产。另外就是县上市里的一些老同事,不管职位高低,不管是不是退休了,都登门拜访了一遍。 这种拜访是特别累人的,从吃了早饭起,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家家都是坐上三五分钟就走。说一些千篇一律的套话。 直到农历十五了,说是镇上有社火,几个人才又回了镇上,看社火去了。 清宁也就是小时候看过一回而已,那时候特别羡慕那些被绑在高跷上的孩子。现在看着,三五米这么高的地方这么绑着,想想都觉得可怕到不行。 正看的美呢,不知道谁再人群背后喊清安:“……清安……清安……赶紧回去看看……你大伯给人给打了……” 这么多人呢,还说自家大伯被人打了。 在农村,自家人被打了,不管是啥原因都是不能容忍的事。 一性一族,想在当地立足不被欺负,那就是在对外上必须一致。我们家自己关起门来,就是人脑袋打成狗脑袋,那也是我们家的事。但是对外,坚决不行。 今儿自家人被打了没人管,明儿就有人敢欺负上门。比如说轮流给地浇水,你好欺负那你就得往后排,很多时候就错过了农时。比如自留地两边的邻居,就敢把中间的界梁子扒拉了,把中间的界限往你地里推。今儿三尺明儿两尺的,要不了一年,你就能少一垄子地。地少了收成就少了。这都是利益。 把家族看的重,除了有从古传到今的宗族理念在作祟之外,还有这种抱团不被欺负的思想在内。 因此,在这里一听,自家大伯被打了。清安蹭一下就冲出去了,清远紧跟着就跑。 某种程度上,这不是打了金满城,这是打了金家的脸。 俩弟弟都跑了,清平和清宁能看着吗?跟着就跑! 清宁给她二伯和三叔打电话:“……只说是我大伯被人打了……不知道呢……” 然后正跑到一半,看见自家五叔骑摩托车骑的飞快,清远就喊:“五叔,干嘛去!” 金老五没停:“打狗r的老雷去。” 边上的人才说:“老雷把你大伯打了,你五叔听说了,找老雷去了。” 然后四个人又追,只有清安知道老雷家是哪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