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焦飞飞两天,焦飞飞便开始以死相逼,放话:你们要是一直这么关着我!三天后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焦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焦飞飞放了这话,谁还敢逼她?正值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焦母想到了一个人——焦飞飞的法定丈夫,周嘉远。 女儿的性取向,女婿应该最清楚才是。 可很快焦母就想到了某个可能性:女儿为了应付他们,欺骗了周嘉远。也就是说,周嘉远说不定还蒙在鼓里,并不知情, 焦母还挺喜欢这女婿的。他能干、办事牢靠、孝顺长辈,更重要的是,自他接手飞跃集团后,飞跃集团没几年的功夫就跻身d省四大企业之列,焦父之前跨不过的鸿沟他轻轻松松就跃了过去。简言之,飞跃集团能有今天,他厥功至伟。 正是因为女婿太优秀,焦母对女儿越发恨铁不成钢。 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爱,去爱劳什子女人! 焦母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么下去不妥。 这事啊,还是得当面说清为好!于是她给周嘉远打了电话让他过来。 . 焦飞飞倒没有周嘉远想象中的狼狈憔悴,她甚至打扮的比平时更为美丽精致——完美的妆容;蜷曲的金色长发;樱粉色洛丽塔连衣裙…… 就像个洋娃娃一样。 焦母没收了她的手机,她整日就在房里捣鼓自己。这会儿她正坐在梳妆台前,百无聊赖地数着口红架上琳琅满目的口红。 “飞飞!”焦母沉着脸喊了焦飞飞一声。 “又怎么了?”焦飞飞懒懒地应着,眼皮都没抬一下。 焦母走上前,周嘉远跟着走了过去。 焦飞飞本以为母亲来是为了每日例行的说教,她耳朵都起茧子了,哪能在意。可,这次除了母亲,好像还有其他人呢。 她听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了。 她眼角余光一瞥,咦,是周嘉远? 说起来周嘉远帮了她不少忙,她也说到做到,公司全权交给他,不干涉半分。他们算是互惠互利,两不相欠的。 周嘉远这会过来,怕不是他自己的意愿,多半是母亲让他来的。来做什么呢?当说客? 焦飞飞当着母亲的面不留痕迹的和周嘉远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从周嘉远的眼睛里读出:他也并不清楚状况。 焦飞飞收回视线,继续盯着面前的口红,心事满满。 焦母被焦飞飞这态度气到了,她为她操碎了心,愁白了发,她倒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散漫样! 事实上,焦飞飞每天都不好受,她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被锁在房间里的她拼命给自己找事做——看电视、看小说、化妆、打理头发……虽说做什么都会分神,但好歹分散了那么一丁点儿注意力,让她可以不用那么难受。 天知道她有多想余珂,离开余珂的两天里,她感觉自己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快在太阳无情的炙烤下死掉了。 余珂说过,三天之内,会过来带她走的。明天就是第三天了, 焦飞飞已经想好了。 余珂来,她就跟她一起走。 余珂不来,她就自杀。 “飞飞!你就不能听妈一句劝吗?你执意这样下去,对得起我们,对得起小远吗?” 焦母已经和周嘉远说过焦飞飞的事了,周嘉远表现的很惊讶,正是周嘉远的惊讶让焦母确定他确实是不知情的。 焦母一边苦口相劝,一边拿眼神瞅周嘉远,示意他帮着一起劝。 周嘉远却不为所动。 他清楚焦飞飞和余珂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腐朽彻骨,至死不渝。 世间最深沉的情爱,无非如此。 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他和许芷。四年前他认定了她,所以即使失忆,身体也还记得她,并且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她是他一生挚爱。 他的挚爱。 等他把这事解决了,就该去找她了。 他不能再等,也等不了了。 周嘉远眸色渐深,他抿着嘴角,对焦母说:“妈,我和飞飞说吧。” 焦母闻言先是一愣,见周嘉远稳如泰山般从容淡然,只以为他心里已经有了计量。 焦母心下微定,又说了两句便离开了房间。 焦母一走,焦飞飞就从椅子上噌的站起了身。 “把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焦飞飞一米六的个子,站在周嘉远身前,比他整整矮了一个头。 “到底怎么回事?”周嘉远拿出手机,解锁,递给焦飞飞,“你别急,我会帮你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