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的感情,都是他无法得到的,他只觉得心底阴凉越发冰冷, 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挣扎。 寒意丛生。 而霍易琨似乎已经洞悉了齐朗的想法,收回了冰冷的视线,低头看了眼轻声哭泣的谢挽,柔声道:“走吧。” 谢挽微微抬头, 泪眼朦胧的再看了眼齐朗,夹杂着极其复杂的感情,有失望有惊吓却丝毫没有喜欢, 适才她见到霍易琨的那刻迷离的眼眸瞬间有了聚焦点,仿佛是一道光照进了黑夜里, 这大概是爱吧。 没有过多语言, 也没有过多的争执。 齐朗明白, 他输得彻底。 “好。”她拉回了视线, 落在了霍易琨清隽的脸上。 他搂着她腰肢, 她身体大半的力道全都依附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步调往外走了些,临着道洗手间门口,她才停止了脚步,在他犹疑的脸色之下,吸了吸鼻子,挤出抹笑意:“琨哥,我想整理下整理仪表。” 她眼底带着祈求,他视线一滑这才好好打量了下她,胸脯因为拉扯裸露了小半,旖旎的春光沿着沟壑深入,尤其是璀璨的钻石的冰凉贴在柔软得媚肉上,香艳至极,他并不敢多看迅速垂下眸子点了点。 “我等你。” 说话间脚步声蔓延开来,她似乎感知到自己不得体,转身前去时是捂着胸口的,有些张皇失措,过了会儿才整理好了情绪,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款款而来,笑着挽着霍易琨的手臂,两人这才走入了舞池中。 刚才的一切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她陪着他应酬着,时不时还陪着喝了些酒,不过这一次倒显得有些放纵,他明显感知到她似乎贪杯了些,一回忆起触碰到她手心的瞬间,全是冷汗,虽然是虚惊一场,当刚才齐朗确实禽兽了些。 眼底闪过明显的不悦,却放纵了些谢挽。 “霍总。”一道温柔的男声入耳,霍易琨将视线挪到了被燕尾服男人推来的容观身上,他端着杯香槟,嘴角勾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很温和。 霍易琨有些诧异,向来容家的大少爷虽然出入各类场合,但是因为身上有疾,多半只是走走过场而已,不过对于容观,他心底还是敬佩。 虽然用身残志坚来概括不太好,但容观其人本身就是个传奇,从记事起就是众人口中相传的天才,惊艳才绝,却..... 不知前来何意,但并不影响霍易琨对于容观的好看,少有的微笑:“容少晚上好。” 至于谢挽也有些诧异霍易琨这难得对于外人的友善的微笑,顺着霍易琨的视线落在了容观的脸色,刚才离着有些远只是将容观的容貌看了个大概。 此刻近距离才发现这个男人俊美淡雅的像副水墨画,眉眼精致像是晕不开的墨,肌肤病态的皙白,唇色也淡淡的,却丝毫不影响的出色,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生生将谪仙的气质勾上了妖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