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呵……”对方冷笑了一声,“安澜,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是不是觉得攀上了叶辰歌,你与安家就没有关系了?” 这话一出,就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是谁了。 安澜唇角嘲讽一勾,“无论有没有攀上叶辰歌,我与安家都没有关系!” 知道她是叶辰歌的妻子,知道她的身份后来承认她是安家的人了? 即使他们承认,她自己都不屑。 身上流淌着安家的血,这是安澜一生的耻辱。 “你身上流淌着安家的血,安澜,你不承认?” 安澜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觉得我以身上流淌的是安家的血而感到耻辱呢?安城,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脸皮堪比城墙,以耻为荣。” “安澜!”安城怒喝,“就算你不承认,你也是安家的人!” “是吗?”安澜懒懒地应了一声,“既然安少觉得我是安家人,那么身为安家人,我有份礼物要送上,希望到时候安少也不要太感谢我啊……” 电话那边,安城有种气得想要摔手机的冲动,如果不是目的还没达到,他早就屏蔽任何声音了。 跟安澜交涉说话,平白会减少好几年的寿命。损人不偿命,骂人不带脏。字字犀利,句句带刺。 实在是令人头疼。 沉默了几秒钟,安澜甚至能够听到安城气得呼吸不稳的沉重声音。 唇角忍不住上扬,安澜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安少,有话快说,我的时间很宝贵。” 的确宝贵,忙着睡觉…… 该死的叶辰歌,晚上折腾得太狠,她现在还觉得浑身酸疼,比当初第一次特种兵魔鬼训练还要酸痛难忍。 话音落下,安澜明显听到安城的呼吸再次加重了几分。 活该…… 谁让他不知死活的前来挑衅。 “下个星期是父亲的六十寿宴,希望安澜上校能够准时到达!”这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唔……”安澜煞有其事地应了一声,“多谢安少提醒,安澜一定准时到达。” 得到安澜的回应,下一秒,安城立即结束通话,他怕与安澜多说一个字,自己短寿好几年。 看着手机,安城面容阴鸷,整个人散发着阵阵阴风。 七年前,他处处高人一等,欺负安澜母女,出口侮辱,好不得意。 然而,风水轮流转。 七年后,与安澜见面,他总是处于下风。 第一次,在盛世浮华酒吧中,当着帝都公子们的面,安澜让他无法下台。 第二次,徐老的八十大寿上,安澜当众羞辱他和安娜。 第三次,在安家,安澜掐着他的脖子,窒息的痛苦,他甚至觉得自己一脚踏进了地狱,黄泉地狱浮沉,难以上岸。 第四次,司徒三少的订婚宴上,安澜出尽风头,众星拱月。 每一次,安澜都狠狠地把他践踏在脚底,他就像浅水滩中濒临死亡的鱼,居然没有反手的余地。 安澜…… 七年后,你是想要把安家践踏在脚底,让安家无力翻身吗? 安城阴鸷的眸子折射出点点黑暗的浓雾,仿佛幽冥界的黑暗,看不真切。 只要有我安城在,安家,永远不会让你把玩在手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