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闺女,轻声叹了一声。 “陛下问及,珠珠处是愿意的,只是我并没有应。”昌林郡主便小声儿说道。 顾远才是一家之主,她从前张扬得足够了,明珠的婚事,她并不想自己应承不顾忌顾远的体面。只有顾远应了,才是明珠的父母之命。 顾远明白昌林郡主对自己的心意,握了握她的手,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柔和。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昌林郡主贵为宗室女,于那时不能袭爵还得自己奋斗的顾远,其实是下嫁了的。 可是这么多年,昌林郡主从未在身份之上有一点儿的嚣张跋扈,也从未压制过他,反而一心一意为他打算,为他好。顾远只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娶到了自己心爱的这个女人,得到她全部的爱惜,心生感慨,便用力点头说道,“郡主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珠珠与阿凉该赐婚了,那这婚事就是真的好!” “你呀。”昌林郡主点了点他的额头。 顾远傻笑起来,正在傻笑,却听见还有另一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在慢条斯理地说道,“晚上睡觉,王府修缮……” 明珠抖着小耳朵哼哼着扭头说道,“白日里……本县主该去临幸你家的药园子了。” “才不是为了你!”她重点对齐凉指出道,“不要自作多情。” 南阳侯傻笑了一会儿,突然觉得笑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5章 明珠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为齐凉着想了。 顾远与昌林郡主的心情真是复杂得无以复加。 更有一件叫昌林郡主不快的,却是宁王之事。 宁王之前往宫中诬告明珠,叫帝王大怒,不仅抽了宁王次子齐欢的板子,还下旨呵斥宁王妃无德。 宁王府的脸都叫皇帝给打肿了。 这仇就结得有点儿大。 因此不仅是南阳侯顾远对敢陷害自家闺女的宁王起了芥蒂,就是宁王本身,那提起南阳侯,在朝中时也是要横眉冷对的。 更叫宁王殿下生气的,是南阳侯这么一个靠迎娶宋王府贵女才起来的家伙,竟然也敢立足朝中,与他同殿称臣。 更更叫人生气的,是这么一个吃软饭的家伙,两个儿子外加一个儿媳妇儿,都蛮得重用的。 这叫一王府儿子们都在家吃自己的王爷情何以堪呐。 因对南阳侯有这样那样的记恨与仇视,宁王就对顾远这几日唉声叹气,蔫头耷拉脑的很看不上。 他前些时候与齐凉在长街上一场争执,有没有叫齐凉伤筋动骨还是两说,自己受到重创才是真的。 不仅从前清白的名声保不住,眼下京中沸沸扬扬都是宁王府宠妾灭妻气死了发妻还想灭了嫡长子,还有宁王妃容不下前头的继子暗中陷害毁人清白,还想夺爵的闲话流言。 这些都是由帝后的金招牌友情鉴证过的,不相信就去看宁王妃之子齐欢那血淋淋的屁股与宁王妃深藏在闺中,不时拿来看一看反省几身的皇后的懿旨呀。因王府门楣叫人嘲笑,因此宁王就觉得很丢人了。 宗室,其实是最要脸的。 因为也只剩下脸了。 他前些时候中毒,太医来了,说他没中毒。 过了两日,他手腕剧痛难忍,恨不能斩断时,又叫了太医。 这回太医说中毒了。 可是中毒的部位只能看出是手腕儿处,那处当日,那是在吏部尚书大人手里攥着的呀。 还隔了两日,无毒变有毒,谁知道宁王殿下是不是在这两日给自己下了毒陷害吏部尚书呢? 顺便说一句,吏部尚书大人因此事与宁王殿下结了仇,老大人虽然没有宗室的尊贵嚣张,不过在朝中好友不少,已经有御史上本弹劾宁王内帷不休,治家不严,放纵继室欺凌无助长子。 皇帝陛下觉得这样的折子不必留中不发,已经丢给宗人府好好儿地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