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共和国唯一一个,外交部帮忙采购避孕套,并且指定品牌的。 聂工心觉得,他要把资本主义的奢侈玩艺儿享受个遍,嗯 明天再打个报告,多换几个牌子来用。 这边杜启明也回家了,不过,他没有妻子焦来娣那么理直气壮,心里其实怯乎着呢。 “你怕啥,抄袭这种事儿;就跟污水似的,刘小红呀,甭想翻案。”焦来娣说 “但是,咱们做这种事情,要陈丽娜真想管,我怕我厂长的位置得丢。”杜启明说:“你只知道她泼辣,你不知道,她手段多着呢。 他的塑料厂,这些年来是矿区发展的最好的企业了。 背靠着一座炼油厂,他是整个共和国为数不多的塑料厂里最大的一座。 而边疆那么广阔的天地,每一座兵团农场都需要地膜来提高产料,就更甭说什么塑料凉鞋,雨伞,雨鞋这些东西了。 要说这个,他就不得不由衷的感谢陈丽娜。 要不是当初她建议他多跑几趟广交会,学习日本的新型产膜技术,进口大设备,像今天塑料厂的成就,那是根本就达不到的 “不会的,你放心好啦。”焦来娣胸有成竹呢:“那个陈丽丽呀,蠢得很,除了喜欢巴结人,没啥大本事,虽然说跟陈书记是姐妹,但陈书记可讨厌她了。她再闹闹,陈书记就会把她赶走的,别看亲姐妹,真成了仇人,还不如陌生人 “但是,我的名声坏掉了呀,你们帮我想想办法,要矿区的人整天骂我,我就永远不出门,学我也不上了。”杜兰兰在卧室 里吼了一声。 正好,杜兰兰的小姑杜宝珍进来了。 杜宝珍在卫生院工作,是个泼尿科的医生,正好儿,也是给陈甜甜检查身体的那个。 杜宝珍当时帮甜甜检查下/体,当然,也是头一回遇到叫流言逼的活不下去的姑娘,就说:“什么事情都有散的时候,我得告诉你的是,你的处/女膜完好无损,这个,我会告诉你爸爸的,到时候,就算矿区有再多的人说你跟谁睡过,给谁堕过胎,这又有啥呀,你爸相信你的清白,就是最好的,明白吗。 “可我觉得活着太没意思了。”她之所以会跟个牧民跑,就是因为,那个牧民家远在牧区,几乎不接触人,她可以永远不受人嘲笑的原因啊。 杜宝珍也是个大姑娘,也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孩子的影响 要说她没听到还就算了,本来路上就听说,传陈甜甜事非的就是她的侄女杜兰兰和另外两个女孩,别的她打不着,杜兰兰她总能打着吧。 所以,推门进卧室,杜宝珍朝着趴在床上的杜兰兰,屁股上狠狠的就甩了两鸡毛掸子:“你们这些长嘴八婆,把人一好好的小姑娘差点给逼的自杀了,你一点不悔改,还想矿区的人不骂你?我告诉你吧,啊呸,你们呀,就该叫矿区的人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