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姐,想办法调自治区去吧,我跟你说,男女关系呀,主要还是在一起才能产生爱,聚少离多,可不是好事。”这不,安娜就是前车之鉴。 贺兰山噗嗤一笑:“别把我男人想的那么坏好不好,他一周回来三次,次次都交公粮,差不多了。对了,你知道吗,前晚他回来,悄悄跟我说,自治区宿舍半夜总有人敲门,但等他开门,又没人了,结果大前天晚上,他守着一抓,居然抓住个女的,就是他办公室的主任,站那儿只哭不说话,还说自己冷,想借件衣服穿,第二天一早他就给调离岗位了。” “呀,有情况,这是有人存心想勾引高区长犯错误啊,贺大姐,你得打扮的美美的,到自治区政府去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要说男人管不住下身可恨,但女人要上赶着,也可恨啊。 “老高是确实害怕,他说,绝对是有人整自己。你知道的,党内乱搞男女关系,那怕一回,只要给抓住,他的前途可就完蛋了。”贺兰山说。 高峰是要走仕途的人,决心走仕途的人,当然跟一般人就不一样,他得从一开始就严以苛及,才能在斗争中,不被人挑到毛病嘛,这是必然的。 “我觉得,高区长是真爱您,因为我就特爱您。”陈丽娜说。 贺兰山可不是第一眼的美女,当然,美女二字跟她无关。 但是她自信,她有能力,她的魅力,在于你和她越相处,就越由衷的觉得想要依靠她。后院无火,于一个想要在仕途中有一番作为的男人来说,可实在是太重要啦。 要说她唯一差的一点,就是任人唯亲,比如王革命,就是照着她的面子放进来的,这个人呀,原来斗革命的时候一把手,现在进毛纺厂,目前为止,陈丽娜还没看到她的能力呢。 而包曼丽在进入纺织厂几天之后,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新的同盟。 谁呢,那当然就是咱们一看到纺织厂工资高,就想办法托关系进来的,采购部的主任,王革命同志啦。 这不,转眼毛纺厂开业一个月,接到最大的订单,是边防战士们的夏衣布料。 陈丽娜亲自带着车间主任们试了一遍又一遍,纺出来的最吸汗,也最透气,还不调色的崭新棉布,军绿色,给十几辆东方红大卡一拉,一次性发货,一笔的收入就是三万块。 “明天矿区的领导们要来慰问,包书记,我给您在梳理车间找了个位置,这是咱们的制服,水红色的衬衣,这是雪白的帽子,这是围裙,您先穿上看看,怎么样?”王革命上赶着来给包曼丽支招儿了。 这不正好儿,陈丽娜就在隔壁呢,她也一直想让包曼丽干点儿实事,就说:“梳理车间的活儿你说就只看一眼,那可拿不下来。知道我经历过最严重的事故是什么吗?工人没注意,手给绞进机器里,等抽出来,半拉手已经没了,这种呀,包书记您就甭上了,跟我去粗纺车间吧,那个活儿就是喂棉花,简单。” 包曼丽来了也有快一月了,连粗纺车间都没进过呢,只见陈丽娜帽子一戴大口罩一围就走了,自己当然也只能跟着,毕竟明天要表现给胡区长和阿书记看嘛。 “就这样,喂棉絮,看着了没,多简单的事儿啊,包书记您慢慢儿喂着,我不喊停的时候,您就不能停,我们先回啦。” 喂棉花嘛,还挺简单的。 包曼丽喂着喂着,胳膊就酸了:“哎呀不对,你们把这机器停停吧,我胳膊已经酸啦。” 袁华过来了:“包书记,这大机器转起来,不转俩小时就拉闸可是要烧坏机器的,这不眼看中午了,您索性就给咱们干上两小时,成吗?” 说着,袁华把车间的姑娘们一召,就下班,吃饭去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