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小姨来洗。”说着,刘小红惦脚,就压了把聂卫民的鼻子。 好吧,小伙子长的高嘛,为了迁就小丫头,两腿一撇成个大八字儿,鼻子一扬,就叫刘小红替他擦鼻子了。 “陈场长,你不要只看你们家的孩子,你也看看我们家的孩子。”一个妇女坐在角落里,掰起自家儿子的头来给陈丽娜看。 好吧,那应该已经不叫人头,而叫猪脑袋了,因为,那孩子本就胖,再因为头肿,两只眼睛眯成了缝子,已经完全睁不开了。 这还不止一个,另外还有好几个,只不过伤势轻一点,但是也是东倒西歪,都在陈丽丽家等个说法呢。 “你是?”陈丽娜先问伤的最重的那个。 “场长,我是李耶他妈,我家孩子平时可乖着呢,不偷不抢不惹人的,您是场长我也得说一句,我家孩子可太冤了。” “对呀,我家孩子平时也不打架的,也不知道聂工家这几个孩子怎么回事。” 聂卫民猛的就气粗了,刚想张嘴,刘小红的棉花擦过来,他就又闭嘴了。 二蛋大大咧咧的,就说:“放屁,他打我弟,我就打他。” “行了,家长们,就现在,我派人开拖拉机送你们到矿区医院,孩子们受伤了,要多少钱的医疗费,我全掏,而且,我也很快也会过去探望他们。至于我家的几个孩子,伤也很重,等我给他们处理过了,问清楚缘由,咱们再谈别的,好吗?” “给他们掏钱看病,凭啥?”二蛋急的直跳蹦子,看那样子还想打。 陈丽娜狠狠瞪了一眼,好吧,他总算怂了。 要说一听说仨孩子打了架的时候,陈丽娜那叫一个真心急,怕他们负伤,怕他们给人打坏了脑袋,但是就在进了地窝子,看到一地伤兵的那一刻,她居然特别想笑,忍不住的想笑。 好吧,她现在总算理解熊孩子父母的心情了。那就是,赔钱无所谓,反正我家的赢了,这就是胜利。 带着仨个伤兵蛋子回到基地,正好出去训练的军用大卡也回来了。 就在家门口,聂博钊军装都还没脱了,砂弹□□还在肩上背着,提着两只大肥兔子,看车上下来一个,鼻青脸肿,再下来一个,一瘸一拐,本来满面笑意,瞬间就变成了杀气腾腾:“怎么回事,打架了?” 三蛋儿揉着脑袋就开始数手指头:“爸爸,我们今天打了五个人。” “小陈,什么叫他们今天打了五个人?” 陈丽娜白了聂博钊一眼:“问你儿子。” 于是,妈妈坐在菜园子前剥兔子皮,爸爸用酒精和棉花给俩熊崽子处理伤口。 “是有一个叫李耶的,他在白杨河畔扔了一石头,就把蛋蛋的头给打肿了。” 三蛋儿蹬蹬蹬跑到爸爸跟前,主动转过身,给爸爸看自己后脑勺上给打肿的地方,两只小手形容着:“现在变小了,中午的时候肿的可高呢。” “嗯,好嘛,弟弟给人打了,哥哥去报仇,做的不错,但怎么一次就打了五个?” “因为他说他叫李大耶,我和二蛋就想,只打李大耶,不打别人,然后,我就顶了李大耶一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