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烟被压在椅子角,浑身又热又软,预感到江戎要干什么,她推他。 江戎抓着她的手,眼深黑漆漆地锁着她,忽然放开了她说,“回家去。” 不等沈非烟说话,他就发动了车。 大雨越下愈大。 沈非烟家的客厅,她妈妈关了电视,对她奶奶说,“睡吧,车走了。” 沈非烟的奶奶说,“还是和以前一样……二半夜也偷偷往外跑。人家一叫她,她魂就没了。” —— 大雨打在车窗上,落叶被打在地上,顺着积水流向远方。 高速路上空无一人,车在加油站停了一下。 沈非烟看着窗外,高速路上车辆寥寥。 偶尔过去一辆,比他们开的还快。 江戎拿过后面的毯子搭在她身上。 沈非烟靠在车窗上,想着没人知道的心事。 没了睡意。 江戎下车,在车后面拿了伞才给沈非烟开门。 风把伞吹的乱晃。 俩人短短一段路,到家的时候,沈非烟的裙子湿了,江戎的裤子也湿了。 他把伞扔在门口伞架里,抱着沈非烟上楼。 她是真丝的睡裙,裙摆都湿了,到了二楼,江戎就把她放下,“这衣服都湿了。” 沈非烟说,“只有裙摆。” 江戎又打横抱起她,几步路已经忍不住,刚刚上三楼就亲向沈非烟,放下她,手去卷她的裙子,“脱了……” 沈非烟被压在墙上,他卷着湿了的裙摆,几下就脱了下来,沈非烟里面什么都没穿,江戎一下愣住,脱了自己的衣服带她往卧室去,进了卧室又想起了,拐回走廊捡起西装,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刚刚在加油站买的。 他进了卧室说,“我都不知道,还有加油站卖这个。” 沈非烟已经上了床,听他说话她转身。 江戎把盒子扔在床头柜上,想上床,又知道沈非烟爱干净,就去洗了澡。 攒着一肚子话,出来擦着头发就和沈非烟说,“我原本真的准备和你纯洁地恢复关系,但无奈开荤太早,又已经憋了六年,之前那次又开了头,我现在看到你,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这实在太不好了。” 沈非烟看着他,眼神明亮,盈盈还有水光,如同会说话。 只说一句话,不懂他说什么? 江戎听懂了,扔掉浴巾靠过去说,“原本这话我不想说,有些事空口无凭,也没办法证明。就像家里那个是保姆,不管你是不是误会,迟早都能知道,我只有你一个。” 沈非烟没想到他说这个,有些窘迫,“你幼稚不幼稚,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证明的。” 江戎扯过她,紧紧搂着,用手顺她的头发,检查有没有湿,那动作温柔,带着数不尽的捧在手心的爱怜。 沈非烟渐渐地放松,舒展了眉梢。 江戎轻轻地吻她,“有些话,排除固定场合,说出来就没意义了,我只想你知道,有一天,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记得我对你一心一意的这个心思。” 沈非烟微微侧头,凝望着他,“你这个语气——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江戎腿一动,分开她的腿。 沈非烟抬手推他,他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压着她的时候,实在太沉了。 江戎却要的就是这样,埋在沈非烟的头发里,深深地吸气,“这洗发水,竟然和你上学时候用的一样,你现在已经不用这个味道了。我去——这还有催情的作用!” 他一使劲,沈非烟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伸手打他,“你疯了!一点过度没有。” “忍不住了。”江戎捉住她的手,随手关了灯。 嘟囔着说,“这样也好……咱们晚上做了,白天恋爱的时候还能更专心。” 在床上江戎是绝对的主动强势,他知道她要什么,喜欢什么,她推他,打他,都代表什么,知道把她的腿抬到什么高度,她就会完全被他掌控。更知道,怎么和她做,她能不堪负荷地哭出声。 沈非烟从沉默,反抗,到渐渐出声。 窗帘开着,大雨落在门口的花盆里,给花枝,花叶,花根,一点点滋润透彻。 让秋季最后的一抹颜色,放开舒展,绽放出美丽。 被折腾了不知多久,沈非烟沉沉地睡去。 江戎和那夜一样,没有睡着。 他从后抱着沈非烟,一点点亲她光裸的肩头,被纾解的感觉,短暂即逝,而且只是身体的,不那么整夜整夜硬的他无法入睡,但心里的感觉,还是半点无法纾解。 江戎伸手过去,把沈非烟软软搂进怀里,让她肌肤贴着他的,手拉过来,搭在他腰上,亲热地抱紧,他抬手,还可以摸到她的头发,或者拍她哄她睡觉。 每个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