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费大宝又说:“她对我这么好,你怎么忍心把她抢走呢?”费父疑惑地追问,我已经没了词解释,就挽着费大宝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说走吧,咱们先回家再说。没想到费大宝转头,两只眼睛直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费大宝说:“你想带我去泰国,想把我女朋友送回去,让那些阿赞师父把她禁锢在佛牌里,是不是?”我不敢说是,只说是想带你去泰国旅游散心。突然费大宝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往死里用劲,边掐还边骂骂咧咧,恶狠狠地说让你拆散我们!他手劲异常地大,我怎么也掰不开。费大宝的父母连忙过来拉,好在费父身体强壮,将儿子拉开,我已经被掐得脸通红,直咳嗽。 “小兔崽子,你想杀人啊?”费父大骂。我们三人把极不情愿的费大宝塞进车里,费母开车,费父在后排座把着儿子。我则开着大宝那辆宝马车回到费家。在路上,我看到前车里的费大宝父子俩一直在争执,后来费父干脆动手,连抽嘴巴带拳头。把费大宝打得没了脾气。 在家里,费大宝眼睛通红,气呼呼地喘,躺在床上经常跃跃欲试,好像要爬起来动手。费父手里拎着棒球棍,紧张地守在门口。我给方刚打去电话,他说:“怎么搞成这样!头一次听说供奉者跟佛牌里的阴灵搞对象,他妈的。” 我说:“看费大宝这个状态。恐怕很难去泰国做驱邪法事,你还是跟阿赞巴登来跑一趟吧,毕竟你是他大哥啊。”方刚说废话,自己的小弟能坐视不管吗。让我等着,到了无锡再通知我去接。 挂断电话,费母问:“谁是大宝的大哥?”我笑着说是费大宝在泰国时认的干哥,也是我的好朋友,认识很多泰国法师,他已经准备动身来无锡,带着法师来给大宝治邪病。 费父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田先生?”看来是瞒不住了,除去费大宝帮我们演戏中降头的事之外,我把费大宝去曼谷,临走时拿走我佛牌的事和盘托出。 “佛牌?什么佛牌?”费母问。我指着费大宝脖子上戴的那块蜈蚣宾灵说道。费大宝的爸妈明显不懂佛牌,也不太相信,都露出疑惑之色。我只好简单把泰国佛牌的原理、功效和用料等对他们科普了一下。费母吓坏了:“佛牌里有女鬼?我的天!怪不得晚上在家里有时候能看到女人坐在沙发上!” 把费父气坏了,他冲进去就要摘下费大宝脖子上的佛牌,我连忙拦住,说生气归生气,佛牌千万不能毁掉,不然就更糟糕,阴灵发起怒来可比人厉害多了。费父出了儿子的卧室,在客厅里直运气。费母脸色发白,问我:“不可能吧,我儿子这几年虽然和不少女孩有来往,可他从没正而八经地处过女朋友,怎么可能爱上女、女鬼?” 我说这鬼鬼神神的事有谁说得清楚,佛牌中的阴灵受法术禁锢,能以鬼的力量帮助供奉者,所以费大宝能拉到几百万投资。但我做这行好几年,也是头回听说阴灵跟供奉者谈恋爱的。费母坐在沙发上哭,说这是上辈子没积德,怎么就惹上鬼了呢,还是个女鬼。费父心烦意乱,让她闭嘴,两人吵起来。 趁这两夫妻吵架的功夫,我进到费大宝的卧室,紧张地盯着他。大宝躺在床上,双眼看天,不时地冒出几句:“我们哪里也不去。”“嘿嘿,吓死她。”“你对我最好了。” 第0899章 必须带她走! 听着这些话,我心想费大宝真是和这个阴灵有缘份,两人感情还挺深。不过也是,那个女大灵帮过费大宝不少忙,小到衣食住行,大到数百万投资,相当于也在费大宝身上花过不少感情投资。现在想让他们俩分手,女方当然不同意。 白天还好办些,可是晚上就比较难熬了。昨晚在酒店我已经守了大半宿,现在还没到晚上六点。我就困得不行。费父虽然生气,但看到我这副模样,知道我已经精神透支,就主动提出让我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我也没客气,定到十二点的闹钟之后,倒头就睡。 午夜被闹钟吵醒,费大宝的父母都坐在门口,疲惫地打着盹。我说:“我已经睡足了,你们去休息,后半夜让我来盯着。” 坐在卧室门口。我看到费大宝睡得很香,头朝里,一动也不动。这让我松了口气,心想明天方刚和阿赞巴登来无锡就好办了。就在这时,我听到屋里有个女人的声音:“你也去睡吧。” 谁在说话呢,我打起精神朝卧室里四下看,除了在床上睡觉的费大宝之外,根本就没人,除非藏在大衣柜里。走进卧室,我警觉地拉开大衣柜。里面只有衣服没藏人。这时,那女人又说道:“请不要阻止我们行吗?” “谁?谁在说话?”我问。没人回应,我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