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旧情,留给他在南宋御街的两处门市,老孔可能都得睡大街!” 我说:“杨先生,您得这么想。如果那次法事不做,孔先生现在可能已经疯得不成样子,还蹲在精神医院的病房角落里自言自语,或者早就被小鬼给折磨得跳楼自杀了。施法虽然没能让他事后完全好转,但效果是很明显的。” 小杨也抢着说:“对啊,这就像得了重病去医院动手术,虽然有些后遗症,但要是不开那一刀,估计命也没了。我上次听孔叔说,他现在有时还会在半夜里发噩梦,那也比被什么盆栽小鬼逼疯的好吧?” “你这丫头真长能耐,连老子都要教训。”小杨爸爸哼了声。 第0619章 巴登来 不管怎么说,小杨的爸爸还是同意让我们先试试,但他以后还是会带着妻子去德国看病的。至于花费,小杨爸爸根本就没问,对这种人来说,四五万就像四五百块钱似的,完全不值得去浪费时间而讨价还价。 我不好意思总是住在小杨家,就在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下榻。大概过了十来天,方刚总算给我打来电话,说那位白衣阿赞终于在树林里遇到了产卵的母蛇。还说小杨运气好,要是放在春天或冬天,哪里有蛇能产卵。还都在冬眠呢。 在得到小杨爸爸的首肯之后,我通知方刚和阿赞巴登尽快乘飞机到杭州来,我们会去接机。 小杨很兴奋,以前都是看阿赞施法,现在则是给自己的妈妈施法,她既激动又担忧。那天晚上在她家吃饭,小杨低声问我:“施法要是不成功,也不会对我妈妈有什么损害吧?”我说当然不会。阿赞巴登手段高强,肯定没后遗症。 两天后,小杨的爸爸派人开车到机场,把方刚和阿赞巴登从杭州机场接到东阳。阿赞巴登仍然穿着白色的长袖衫和白裤子。看到方刚,小杨高兴地拉着他的手叙旧。方刚把墨镜往下移了移:“看气色还不错,应该胖了吧?”小杨立刻变脸,说方刚真不会说话。 阿赞巴登和我点了点头,小杨来到他面前。笑嘻嘻要和巴登拥抱。我和阿赞巴登认识也有一年多了,总共没听他说过二十句话,也从没露过笑脸。我怕他看到小杨这样会发怒,所以连忙过去阻拦。 可小杨已经抱上了,而且还很结实。我心想这可要坏,巴登会不会生气?方刚站在旁边,脸上似笑非笑,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小杨笑得特别甜,套着瓷:“巴登师父,咱们又见面啦,你还记得我吗?” 说实话,连我都忘了她上次和阿赞巴登见面是什么时候。阿赞巴登点了点头,用泰语说:“记得,半年前在曼谷。” 我给翻译过去,小杨笑着轻轻打了巴登的胳膊一下:“就知道你肯定记得我!”阿赞巴登虽然听不懂,但从小杨的神态表情也能猜出什么意思。他并没生气,只是表情复杂,他的老婆孩子都在菲律宾,长年独居修法,看来应该是不太习惯年轻女孩的这种打招呼方式。方刚又向阿赞巴登介绍了小杨的父亲。 寒喧过后。大家进了小杨妈妈的卧室,阿赞巴登指着她,说身上有股黑雾,在床上来回盘旋着。我翻译给小杨三口人听。小杨连忙问:“是不是说那条蛇呢?” 阿赞巴登取出一块封在亚克力外壳中的佛牌,递给我,说这就是那块蛇胎路过,今晚就可以施法,他会用经咒把缠在小杨妈妈身上的母蛇的怨气吸引出来,附在这块佛牌中。 看着我们的谈论,小杨爸爸无奈地笑了笑。方刚说:“杨先生,施法的过程你可要全力配合。别把这当成玩笑,很多时候,施法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没错,小杨妈妈这个事绝对不是什么巧合。更不是迷信,最好你能认真对待。”我也跟着说道。小杨爸爸笑着连连点头,没再说什么,估计还是没抱什么希望。小杨妈妈有些害怕,问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和疼痛。 阿赞巴登说:“在施法没结束之前,什么都有可能。”经方刚翻译,小杨妈妈害了怕,连连摆手说那不施法行吗。小杨连忙去劝。说已经都把法师从泰国请到东阳来,不施怎么能行,而且你这个问题国内的医院跑了那么多,要是有结果,不早就解决了吗。 到了午夜时分,卧室里除小杨的妈妈之外,就只留阿赞巴登,剩下的都在一楼的客厅等着。小杨父女俩站在客厅中,担忧地走来走去。方刚倒是坐在沙发中,边喝啤酒边调着电视频道。我让他把声音关掉,方刚瞪了我一眼:“音量已经很小,再关掉那不成默片了吗?” 我低声说人家在里面施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