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告诉我和老谢,千万不要把阿赞巴登参与这件事的内情说出去,不然惹恼了鬼王,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我俩连连点头,这事当然不会说出去。 为了感谢三位阿赞的援手,我们又凑了三十万泰铢分给他们,大家暂时各自分开。这件事让我很沮丧,最近赚的钱基本都搭在处理这类事情里了。在大巴车上,我对方刚说:“得想办法找到蒋姐,不然他总在暗处下手,我们在明处实在是在被动了!” 我、方刚和老谢分头想办法打听蒋姐的下落,她那个淘宝店也被注销了,这个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似乎蒸发了一样。 那天,我躺在床上思索怎样才能找到蒋姐时,忽然想起香港的那间佛牌店,就给陈大师打了个电话,是他女助理接的。听到是我问佛牌店生意如何,女助理说陈大师正在和一个明星谈话,稍后会把我的意图传达给他。 晚上七点多钟,陈大师居然给我回电了。寒喧几句过后,我没有向他说起蒋姐雇人向我们三人施降的事,但假装随口提到蒋姐,陈大师说:“蒋英上个星期还给我打过电话,说很想我,半个月后要来香港看望我。” 我立刻来了精神:“那您可有跟她复合的意思?” 陈大师苦笑:“我怎么可能和她复合,除非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不,那也不可能,那样的话我宁愿出家。” 我又问陈大师可知道蒋姐最近在做什么生意,他想了想:“上次通电话的时候,我生怕她来香港找我,就问过她这个事。因为当初离婚时我给了她两百万港币,希望她能用来做些生意。她似乎说想来香港开一家川菜馆,下个月五六号会来考察,还要顺便看望我。她还问我佛牌店现在做什么用,我不想瞒她,就说仍然开佛牌店,但没说是你给我供货。” 挂断电话,得到这么多重要情报,我连忙转发给方刚和老谢。方刚给我打来电话:“看来,我们得跑去香港一趟了。” 我问:“总不能去陈大师的住宅门口堵她吧?” 方刚笑了:“还用费这么大力气?蒋姐要是到香港,肯定会去的一个地方,不见得是陈大师的家,而是那间佛牌店。那是她当初费了不少心血弄成的,但没经营起来,现在去香港的话,一定会去看看,要看什么人在经营,店里又有些什么货。” 这话真是让我茅塞顿开,抬腕看看手表的日历,今天是二十号,距离下个月五六号还有半个月。于是我们三人商定,留老谢在泰国接生意,我和方刚下月四号飞去香港,开始主动出击,监视蒋姐。 搞定了皮滔和的事,我总算能再次松口气,为了散心,我和表哥嫂跑去沙美岛旅游。这里的沙滩是我见过最美的,比普吉岛好多了,躺在沙滩边上,我似乎忘记了当牌商时的那些烦心事,心里想要是能永远都这样该多好,就一辈子躺在干净的沙滩边,吹着海风。 可惜事与愿违,手机又响了,我也没看屏幕,迷迷糊糊接起来,是个甜腻又迷性的女性声音:“喂,请问您是田七,田老板吗?” 这声音太诱惑了,我觉得肯定是推销股票、安利或者什么保健品的,正常女人说话不可能这样,又不是拍三级片。睁眼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是个从番禺打来的手机号码。我问有什么事,女人说:“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和帅哥聊聊天?”随后发出一阵性感的笑声。 第0399章 夜店女 我当时心想,现在这搞推销的也与时俱进了,直接推销肯定没戏,人家都改走性感路线,玩暧昧了。我说:“我不是帅哥,也对推销没兴趣。别浪费你这长途话费了。”然后我把电话挂断,刚挂断,我心想不对劲啊,搞推销的不可能打国际长途吧,难道不是推销? 没到半分钟,那个号码又打进来。这回她不再拐弯,笑说:“田老板,你可真有意思,我不是推销员,你不要害怕。” 我说:“那您是……”她说姓朱,北方人,在广东番禺一家夜店当酒水推销员。这职业不好做,不光卖酒,还得陪客人喝酒才行。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喝自己的产品,客人买单而已。什么钱都不好赚,朱小姐也做得很辛苦。 “听说在夜店推销酒的女孩长得都很漂亮。”我问。 朱小姐说:“我长得倒是不难看,一会儿发两张照片给你看看,酒吧里不少客人和姐妹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