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88节


供奉着,谁知道这十几天内能不能再有点儿啥好事发生!”我哈哈大笑。

    刚进到佛牌店坐下,就接到叶哥的电话,他的激动劲似乎还没过,和我说话的调门都不一样,说晚上来佛牌店找我,和他大舅哥好好喝点儿。

    晚上换了家饭店,没在原来的杀猪菜馆,而是一家比较高档的韩式料理。我们仨叫了个包间,叶哥一个劲给我倒酒,我说酒量不行,他把眼睛一瞪。让我必须喝,否则就是不给面子,还说我是他恩人。我说:“恩人可谈不上,我是做生意的,向你提供你满意的服务,你给我钱。我俩算是双赢。”

    没想到,叶哥居然哭了,美术社大哥也不理解:“你啥意思啊?人家田七也没说错,本来就是生意人。”

    叶哥抹着眼泪:“不是,哥。田老弟,你们不知道……我、我太难啦!在单位干了快十年,还是个收费员,怎么也提不上去。当初我和一块进单位的同事,现在最次的也是副科长,可我连个组长都没混上。哥,你妹妹这些年没少说我,说我没出息,打算在收费窗口干到退休。我不想提干吗?可我能力平平。提不上去怎么办?”

    美术社大哥连忙劝:“人和人不一样,这种事你羡慕不得,再说现在不是好了吗?开门红,从组长慢慢熬呗,起码你是个小经理!”

    我也说:“就是就是,这是好兆头。对了,今后你们经理再组织考试和考核,你还得继续参加吧,那岂不是更忙?”

    叶哥哭中带笑:“只有收费和服务窗口的普通员工才参加考试,组长不用……”我这才明白,怪不得叶哥这么开心,不但升了官,而且不用继续承受那些没了没了的考试,这才是双喜临门。

    席间美术社大哥提出疑问,说如果没请这条佛牌,那个老组长该心脏病还得心脏病,那你提干这事,到底和佛牌有没有关系?

    没等我说话,叶哥把手一挥:“怎么没关系?就算老组长病退,经理也不见得非得提我。那天谈话的时候,经理就告诉我,在考虑提谁时,忽然就想起了我,觉得我十年还是个收费员,有点儿不太合适,就想照顾照顾我。要是没有佛牌,他怎么可能想起我?我旁边的收费员可是科长的表弟,怎么也轮不到我啊!”

    我和美术社大哥对视一眼,都觉得有道理。美术社大哥羡慕地说:“没想到这泰国产的项链这么有效果,那我是不是也得买一条?”

    那天晚上我们仨喝得更多,我刚出饭店的门就吐了。

    大概过了七八天,老谢给我发短信,问我什么时候把佛牌寄回来,那家伙在催呢。我心想,叶哥肯定不愿意还,就先问这牌要是卖的话,要多少钱。老谢回复:“对方开价五万泰铢,去掉已经付的一万,再添四万就行。”

    我心想这才叫穷疯了,一条龙婆苏参的古法拍婴竟然要价五万泰铢!我给叶哥发短信,让他这两天就把古法拍婴给我送来,因为寄回泰国也得几天,可别超时了,不然对方还得多收钱,不划算。叶哥问我,把这块佛牌买下来得多少钱,我说我已经替你问过,对方狮子大开口,竟然要价一万二,除去租金的四千,还得再添八千块钱,太贵,最好别买。

    叶哥回复:“我明天把佛牌带着,下班后打车给你送过去。”

    第二天晚上,都快八点了,叶哥也没来,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他,却关机了。找美术社大哥,让他给他妹妹打电话,他妹妹说她也给老叶打了好几个电话都关机,可就算手机没电了,人也得回家吧?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叶哥垂头丧气地和美术社大哥来到佛牌店。我问怎么回事,叶哥说:“别提了,下班后打车往你这来,半道赶上施工修路,过不了汽车,我就结了账走过去,想到路口再换个出租车。上了车才发现皮包落在刚才那辆车上了,可我又没要发票,只好去出租车公司,让他们帮着查本公司今晚哪辆车从北站去吉祥市场,半路因施工乘客下车的。可怎么也没查出来,就先回来了。”

    “都丢了什么东西?”我问。叶哥说皮包里有钱包、手机、佛牌和单位的几份资料表格。

    美术社大哥连忙问:“啥,佛牌也丢了?这扯不扯,那你让田七拿什么给泰国寄回去?”

    叶哥沮丧地说:“没办法,只好赔钱给人家。我已经电话挂失了,明天一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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