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60节


后再进入,在大厅里点了一份冬阴功汤慢慢喝。

    等那桌年轻男女结账走人之后,方刚给那赌徒发手机短信,不到两分钟,就听包间里传出拍桌子骂人的声音。有服务生过去查看。但大厅里的服务生仍然坚守岗位,不得不佩服餐厅的管理之规范。

    还没等我在心里佩服完,包间里的吵闹声更大,还有掀桌子和摔东西的声音,两三人男人同时吵闹。乱成一团。大厅里的服务生不停地探头看着出声的方向,最后还是忍不住快步走进包间。我和方刚立刻站起来,方刚守在大厅和包间之间的走廊,我连忙跑到关公像面前,双手抱住石像的头部,用力向上拔。拔了几下,忽的一声,石像的脑袋终于分离开,我单手抱着沉重的石像头,还好中间是空心,材质应该是铜合金外刷石灰粉的工艺。

    从雕像脖子处朝内部看,里面放着一个长椭圆形的白色铁盒。我没时间仔细看,伸手把铁盒平着拿出来。放在地上。再将雕像的头部安装回去。方刚用手指了指门外,我连忙抱着铁盒跑出餐厅,用最快速度放进车里,再溜回来。

    方刚早已坐回原位,我刚坐在椅子上,两名服务生和厨师就架着那名赌徒出来,连推带搡地把赌徒赶出餐厅。在门外,厨师飞起一脚把赌徒踹倒,手指着他骂骂咧咧,赌徒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等他们返回餐厅,我故意问服务生怎么了,那厨师气愤地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穷鬼,吃炒饭硬说吃出虫子,要我们赔钱!”我和方刚心里暗笑,为避免引起怀疑,过了二十分钟之后,我们才结账走人。

    回到酒店客房,我把五毒油项链放在铁盒上,颜色漆黑。方刚慢慢打开盒盖,里面铺着一层干硬的泥土,上面嵌着几样东西:一根金属针头、两颗完整狗牙、半块黑布、一颗爆竹,盒盖内侧用铁灯将一小块灰白色类似头盖骨的东西固定在盖上,上面还用红色液体画着符咒经文图案。

    “这是什么玩意?”我实在看不懂。

    方刚仔细研究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他也没看明白。

    这让我很惊讶,方刚做了十几年佛牌生意,可谓见多识广,他没见过的佛牌阴物可是稀罕品。为了刺激我,我特意说:“既然你都不懂,那我拍照片发给老谢吧,万一他知道呢!”

    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方刚用手指着我:“你小子不要狗眼看人低!谁不好问,非得去问那个矮胖子?”

    我乐了:“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敏感?你不是有阿赞来西徒弟的电话吗?发给他就知道了。”方刚说当然不行,那样很容易就会传出去是我们搞的鬼,我一想也是,还是方刚想的周全。

    方刚把东西拍了照,用彩信发给一位专做阴牌的阿赞师父,对方的回复居然也是不知道。连发给六位师父,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很烦躁,在地上走来走去,这时,方刚手机短信响了,一看,是第四位黑衣阿赞回的,称已经猜出那东西是的历来,短信内容是:“高棉降头术四物法器,婴儿最害怕的四种东西,打针、凶兽、黑暗和巨响。铁盒是医院放置物品用的,用棺材钉将未出世胎儿的头盖骨钉住,用来镇灵,上面的红色经文是柬埔寨古语驱邪符。”

    我和方刚对视一眼,不由得都笑了。方刚发短信问如何解除,对方回复说此法器只在一定范围内有效,远离后深埋或焚烧都能破解。

    这就好办多了,为免除后患,我和方刚驱车连夜找了个地方,把铁盒里的东西浇上医用酒精,点火焚烧。

    正在烧的时候,忽然我看到路口对面的阴影中站着十几个小孩,有高有矮,都静静地看着我们。我大惊,左右一看,两侧的路边也站着很多,借着路灯,看到这些小孩面无表情,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就像冰柜里存放的尸体。我惊得不敢动,方刚问我怎么了,我也没敢回答。

    方刚把烧得黑糊糊的盒子丢进垃圾箱之后,那些小孩的身影渐渐消失,而我的头疼得就像要裂开似的。

    “这就算行了吧?”我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垃圾箱,双手大拇指用力按住太阳穴。

    方刚说:“嗯,剩下的就是看结果,先别急着回去,就在曼谷住上几天,以方便观察。”我点头附和。

    在曼谷住的这几天,我和方刚每天都开车到这家冬阴功餐厅吃晚饭,餐厅经理以为我们还不死心,就是在等那排骨盅,也不怎么过来招呼了。

    第四天晚上,我和方刚边吃边胡扯,他正在给我传授如何看穿女人说谎的时候,忽然包间里一阵骚乱,隐约还有痛苦的闷叫。不多时,几名服务生扶着一个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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