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斌听到耿虹的名字,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狠狠地将酒瓶一摔,击中地面,发出“啪”的一声,玻璃瓶瞬间四分五裂,弄得客厅到处都是碎渣,“别跟我提这个女人吗,泼辣、自私、善妒……我现在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啊……玉茗,你救救我吧,重新回到我身边……” 程斌一边含糊不清地断续说着,一边用手蒙住了脸,大老爷们竟然跟娘们似的哽咽起来,如此丑态毕露,他却不知只会让秦玉茗更加厌憎程斌。 秦玉茗幽叹了一声,从阳台上找到扫帚,转身回到客厅,而程斌似乎刚才情绪太过激动,现如今太累,脑袋一歪,竟然昏昏地睡了过去。 秦玉茗对于程斌无赖的做法,没有丝毫对策,她的确如同程斌所了解的,无法狠下心肠,将程斌给轰出门外。她拧着秀美,弯下腰身,扫帚与玻璃渣轻轻撞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让她觉得心烦意乱。 突然腰部多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地搂住了她,使得她不能动弹,秦玉茗被吓了一跳,正准备惊呼出声,嘴边却是被一只大手给紧紧地捂住。 “嫂子,是我!”方志诚搂住秦玉茗柔软的腰肢,轻声提醒道。 秦玉茗听出是方志诚的声音,又惊又怒,瞄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沉睡的程斌,慌乱地推了推腰间的那只大手,羞怒地低声道:“志诚,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放开我!” 方志诚心中怒气难消,依旧不放手,愤然道:“姐,我为什么要放手?难道是怕被程哥看见吗?即使被他看见,那又如何,难道你现在还与他有关系,我们亲热一下,又何惧之有?” 秦玉茗猜到方志诚早就站在门外,定是发现了始末,她不再挣扎,任谁遇到程斌这样的人,怕是很难接受这股怨气,她柔声劝道:“志诚,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也不要这样,程斌是人渣,可以做不顾及人伦的事情,莫非你要跟他往坏里学?” “学坏又怎么样?”方志诚越想越生气,为自己曾经愚蠢的善良生气,为秦玉茗受到的种种不平等的待遇而感到愤怒,他将秦玉茗越搂越紧,同时感觉到体内有股炙热的气息,瞬间要爆炸开来。 秦玉茗感觉到方志诚内心与身体发生的变化,她情绪变得紧张无比,颤抖着声音,柔声道:“志诚,千万不要这样,否则我真心要生气了。” “姐,允许我自私一次吧。不然的话,我真心太难受了。”方志诚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每吐出一口气,都蕴藏着对程斌的愤然,身体不自觉地往前送了送。 秦玉茗没有了力气,依旧弯着腰,勉力用扫帚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如同变成了风中的气球,被身后的浊浪,突然背后一股冲力袭来,她忍不住娇哼一声,往前踉跄走了数步,用手伏在墙面上,予以反抗。 “你真要这么做吗?”秦玉茗无力地扭过俏脸,侧身看了一眼方志诚,只见他眼中流露嫉妒、爱慕、怨愤、关心,终究还是心软下来。 方志诚这次没有再犹豫,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秦玉茗微微一笑,脸上露出温柔之色,她一只手扶着墙面,一手伸手抚到腰间,缓缓一撩,白色的睡裙露出了一角,大片雪白的肌肤跃然而出。 方志诚抬头盯着躺在沙发上的程斌一眼,冷冷地笑了一声,旋即放在秦玉茗腰间的大手,一路往上游走,来到那觊觎已久,丰软滑腻之处…… 外面不知是否起了大风,阳台上的那扇窗户,被气浪打得“嗡嗡”直响,楼下一只老猫从垃圾桶内爬了出来,似是为今晚没找到合适胃口的食物,“嘤嘤”的抱怨,老槐树上鸟窝内的一只燕儿,从酣眠中惊醒,低声“唧唧”几句,再次合翼而睡…… “志诚,要不换个地方吧,我刚才见他似乎醒了。”秦玉茗脸上腾起两抹红霞,回首望着不远处的程斌,颤声求饶道。 “姐,定是你看错了,现在就是十个锣鼓在他耳边敲,他也不会醒的……”方志诚如同在梦中一般,醉心享受着当下的每刻滋味。 秦玉茗见拗不过方志诚,干脆将脸贴在了墙上,阖上了眼睛。 死就死吧,堕落就堕落吧。 人若是放开了底线,往往会爆发出很难想象的疯狂。当着自己前夫的面,与方志诚……这是保守的秦玉茗永远不会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一切就是这么发生了。 屋内弥漫着酒精的气息,似乎变成了一种催化剂,旖旎的风光充斥在客厅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斌嗅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然后侧过身,吐出了腹中的秽物…… “志……诚……他是不是醒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