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是特别好。”乔夏犹豫了一下,告诉了他实话,沉默了几秒,又道:“但这其实也不能怪他,因为……” 她找了一个委婉的说法,“长辈的那些事我也不好说,反正我妈妈当初为了嫁给季叔叔,做过一些很错误的事。是我妈妈对不起他,他讨厌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顾延川听出了小同桌话里的歉意,想到她小小年纪可能承受的那些,心脏仿佛被针刺痛了一样。 “乔夏,”他站住脚步,神色认真地说,“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恩恩怨怨,和你没有关系。”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不欠他,不需要有心理压力。他对你不好,你就不用理他了。” 乔夏有些讶异地看着顾延川,他是第一个对自己说出这样话的人。 “你先站在这儿,等我一下。”顾延川说完这句话,就几步走到旁边人围着一圈人的一个帐篷那儿。 这几天天气非常好,各大社团都又开始搭着帐篷招新了。 至于顾延川朝着走过去的那一个,乔夏顺着视线望过去,是一个飞镖协会。 以为他是一时兴起想去试试,她很听话地站在原地,一边等,一边观望。 为了吸引同学们积极报名,每个社团都准备了相应的游戏和奖励。 飞镖协会准备的奖品很诱人,但获得的难度也很大,每一个飞镖正中靶心才能获得第二次投掷的机会。 来试着参加的同学络绎不绝,但大多都很业余,第一个就射不中。 很快轮到顾延川,他指着一盒好利来的巧克力问,“这个要射中几次?” 社长举着手指,“三次。” 顾延川从盒子里拿出三个飞镖,他长得帅,又有不少女生知道他校草的名号,见状都激动地围过来看。 他微眯起眼,紧盯着靶,动作又快又准,“咻”地一下用手中的飞镖射中靶心。 一片惊呼议论声中,他不徐不急地拿起第二个,第三个飞镖,准准地射入靶子最中心的那一个红点。 三发连中,社长兴冲冲地要给他拿第四个,顾延川拒绝了,“不用,我只要那盒巧克力。” 任是社长和旁边的社员怎么劝,他都无动于衷,拿上巧克力就走,徒留围观的同学一阵惋惜。 乔夏站在不远处,把他刚才精彩的表现看得一清二楚。 见他只赢了一盒很小的巧克力,她还很纳闷地问,“你为什么不继续掷了啊,依你的表现完全可以拿到一等奖,一只派克的钢笔呢!” 落日如金,赤红的余辉落在他的肩头,顾延川笑了下,一步步向她走近,“我过去,不是为了拿奖品。” “嗯?那是干什么啊?”乔夏疑惑地眨了下眼,就见他拆开巧克力盒子。 三月的晚风温柔地吹拂在她的脸上,乔夏听到用他如酒酿一般醇厚低沉说,“为了哄我的小同桌。” “我也是第一次哄女生,不知道该怎么哄才能让她开心……” 乔夏惊讶极了,眼睛眨了又眨,这话好熟悉啊,不就是那天晚上,自己在教学楼和他说过的吗! 顾延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顿了顿,继续道:“但我记得,我的小同桌说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吃很多甜的东西。” “我请你吃一颗巧克力。”他眼底浮出比今晚春风还温柔的浅浅笑意,从巧克力盒子里取出一个,喂到乔夏小小的嘴前。 然后,他特意放慢了语速,问,“我的小同桌,能不能不要不开心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