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出神的时候一个纸团“吧唧”一下落在地上。她看着那个纸团,站起身来一脸疑惑地走了过去。 乔舒弯腰捡起,缓缓展开,只见上面的字迹飘逸灵动: “舒儿,子时四刻,城东岳溪亭见——知名不具” 乔舒轻轻勾了勾唇角,将手中的纸有重新团成了一团塞进了香囊里:知名不具?呸!与我关系亲密的怎么会刻意挑在半夜与我相见? 她挑了挑眉毛,悠哉悠哉地进了屋子:“苏荷,伺候我洗漱,天不早了,该睡觉了!” 城东岳溪亭 一个瘸着腿、满脸阴鸷的男子满心焦急地走来走去,整个人与黑漆漆的夜色融为一体,他哑着嗓子问道:“乔舒怎么还没来!” “这个……属下、属下不知……那纸条我是看着她捡起来的!”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看着男子阴翳的眼神满头大汗:“她、她看纸条的时候还笑了呢!我可是亲眼看见一个男子进了她闺房的!” “真是亲眼所见?” “真、真的……”大汉心里一紧,面上却是一脸坚定,他是亲眼看见一个男子进了镇远侯府没有错,可是他没有看见那男子进了乔舒闺房…… 那可是镇远侯府!这次进去送信他差点儿死在里面! 男子心中满是怒火,抬手狠狠砸向一旁的石柱:“嘶……真他娘的疼!” “少爷您别动气。”一旁的小厮连忙上前去检查他的手,见只是有些红肿这才松了一口气:“乔舒可是京中出了名的精灵古怪……” “精灵古怪?这个好词儿她配吗!”男子怒吼道。 小厮被吓的一哆嗦:“诡、诡计多端……”他看着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敢继续往下说:“乔舒诡计多端,单凭一张来历不明的纸条她怎么会拿自己的闺誉冒险?” 男子定定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小厮得到肯定立马笑的一脸谄媚:“直接绑了来不是简单方便?到时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不是任由您为所欲为?” 男子看着眼前堆成一朵花儿似的小厮咧开唇笑了笑:“简单、粗暴,是我赵简俞的行事风格!赏!” 赵简俞弯了弯唇角,一脸的皮笑肉不笑:乔舒,你当众羞辱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大汉和小厮对视了一眼,一起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成王府 “主子,属下奉命暗中监视乔九小姐,发现有一名男子鬼鬼祟祟潜入了镇远侯府。” “说重点。”成王没有抬头,心思全在眼前的玲珑棋局上。 “是吏部侍郎赵海的儿子赵简俞设的计。”锦一想着白白等了半天的赵简俞就憋不住笑:“乔小姐并未上当。” 齐湛拈着白子笑了笑:“她要是上当了才令人惊讶。” “赵简俞打算直接绑了乔小姐。” “绑了?”齐湛皱了皱眉:“若是让他得手了,本王岂不是就没得玩了。” “属下明白。” “回来。”齐湛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盯紧了。” 锦一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王府是不是快有王妃了? 镇远侯府 乔舒百无聊赖地坐在榕树下的秋千上晃荡着,觉得实在是无趣极了:哥哥们上朝的上朝、采风的采风、读书的读书……她扁了扁嘴,望着院子上方的那片蓝蓝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