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旋坦荡,从不逼她,从不强迫于她,是吗? 而他不坦荡,一直逼她,一直强迫于她,是吗? 那他这段日子做的是什么? 早知道在她心中,他是这个样子,当日知道她在破庙,他就不应该百般顾虑、万般考虑。 他就应该直接杀过去,用逼也好,用强也好,直接折断她的羽翼,看她还能往哪里跑、往哪里去。 心房里就像是有一头雄狮在冲撞,他逼至跟前,双手一把握住她的两肩,胸口急速地起伏。 看着他眼里的晦暗与明火,郁墨夜吓坏了。 “你……你别乱来!” 无奈双手被缚,她连想推拒都不行。 将双手举到嘴前,她想用牙齿将腰带解开,却没想到这个动作彻底将男人最后一丝隐忍毁掉。 落在她肩上的大手猛地一扳,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背朝着自己。 郁墨夜骤不及防,扑撞在岸壁上。 男人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袍。 手肘撞得生疼,郁墨夜哭了,是痛的,也是吓的,更是难过的。 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她连想用脚踢他都不行。 或许这也是男人的考虑。 如今他的身子未愈,经不起她的挣脱。 可是,这样的身子,还要对她…… 樊篱说今明两日都是危险期。 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郁临渊,你这个疯子,你如果想死,你就尽管来!” 她趴伏在岸壁上破口大骂。 还以为他会顾及自己的身子从而放开她,谁知,对方根本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身形如山紧紧抵着她,让她想要翻身过来都不行,一双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剥扯着她的衣袍。 原本腰间的带子就已经被他抽下,所以,扯掉她的袍子,他根本没费多大力气。 然而,他还是明显体力不支。 他贴着她的背,头就在她的肩窝处,她能听到他带着喘的呼吸,病态的呼吸。 可他却不罢手,一手拦腰扣着她,一手扯掉她女扮男装的裹布。 因为两人都是站着的,温泉水只漫过腰部,身上的遮挡骤然被褪,上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郁墨夜大惊,想要蹲下去,借助水来遮挡。 男人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扬臂将湿漉漉的衣袍丢于岸上,大手便攫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当水下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强行扯下,郁墨夜哭出了声:“郁临渊,别逼我恨你……” “不是你说让朕尽管来吗?”男人喉咙几乎苍哑到没有声音。 郁墨夜颤抖着,已经语不成句。 “我是说……你如果……想死,就尽管来,你想死吗?” “就算朕死,也要你跟着一起陪葬!” 不顾她的抵触反抗,不顾自己身子的状况,他由后闯了进去。 ****** 不知被疯狂索取了多久,郁墨夜只知道自己一双手肘都在岸壁上磨破了。 所有的感知,从最初的痛,到后来的麻木。 是真的麻木。 感觉不到疼痛,听不到他拉风箱一般的重喘,就像是被惨烈对待的是别人,而不是她。 直到男人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她,颤着停下来,她才慢慢恢复神识。 在他怀里动了动,刚想推开他,背上却是已经一轻,他已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扑通”一声水声大响,她回头,就看到是他直直倒进水中,溅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