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那么倒霉,随手牵一匹,就能牵了天子的专用坐骑? 不是,这马厩管理有问题啊。 既然是天子坐骑,岂能跟寻常的马儿一样关放? 就应该单独隔开不是。 而且,既然是天子坐骑,就应该挂个明确标识,告诉大家这是天子坐骑啊天子坐骑。 那样,他们也不会瞎牵不是。 现在…… 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跪于地上。 “皇兄……” 郁临旋先开口。 郁墨夜以为他是要请罪,正想着要不要也随声附和,却忽然听到他说:“这个是不是皇兄的东西?” 郁墨夜一怔。 只见郁临旋伸出手。 在他的手上,一个木雕,不对,是两截并蒂莲的木雕静陈。 郁墨夜脸色一变,愕然抬眸。 果然就看到男人越发沉冷下去的眉眼。 心绪一乱,她觉得脑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木雕是方才两个男人相撞的时候,撞掉的是吗? 然后,那夜请那个什么木雕大师修补好的地方,又再次坏掉了是吗? 完了。 这次彻底完了。 现在可不是光擅骑了天子坐骑的问题了。 上次为了这个木雕,这个男人差点杀了陈落儿。 后来,为了修这个木雕,这个男人失约导致了陈落儿的跳崖。 那么,如今,会杀了她跟郁临旋吗? 郁临旋有免死金牌的对吧? 上次他说过,可以有三次机会,在庄妃的宫里用了一次机会救她,也就是还有两次机会。 他们正好两个人。 如果真要杀他们,应该可以保住性命吧? 就在她在那里百转千回地七想八想时,她看到男人缓缓伸手过来,将那两截木雕接过。 “原来真是皇兄的,看来,不仅仅四哥买了木雕,皇兄也买了,不过,皇兄这个比四哥的那两个精致多了,只是不知,皇兄的这个是两截,有什么寓意?” 郁临旋快人快语,郁墨夜心惊肉跳地拉他衣襟想要阻止都没阻止住。 五弟啊五弟,你可不可以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知道,肯定是因为昨夜看到她送给顾词初和锦瑟的木雕,所以他以为这个男人也是买的。 而且她的那两个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所以,以为这断成两截也是故意如此,且有什么寓意。 见男人将木雕缓缓拢于袖中,然后看向郁临旋,面色寒如腊月飞霜。 她以为男人要对郁临旋不利,脑中一热,连忙急急道:“皇兄,五弟不知内情,所谓不知者无罪,请皇兄不要跟 五弟计较。” 可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自己说得那叫一个什么破话? 不知内情,似乎真有什么内情一样。 虽然的确有。 但是,很明显,这个男人并不想让人知道有内情。 结果,她…… 所以,本能的,她又试图解释:“不是,皇兄,我的意思是,五弟并不知道皇兄的这个木雕不是买的……” 汗,似乎越解释越不对,她又连忙刹住。 “不是,我的意思是,五弟他……” “滚!” 就在她再一次试图解释时,某人没有给她机会。 她一震,边上的郁临旋亦是一震。 两人都看向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