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 扯了两次布带没扯掉,他甚至想直接将手挤进去。 郁墨夜哭着,挣扎着,拼命摇头,拼命扭动着身子,一双手在床上到处乱抓,试图能抓到什么可以袭击他的东西。 用软枕砸他,却被他大手一挥,挥得老远。 然后,什么都没有,什么能抓到的东西都没有。 她就开始抓他、打他。 拍打他的背、抓他的脸。 然而,没用,他就似完全感觉不到痛。 她甚至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都抓了下来,原本白璧的脸上抓出了两条长长的血痕,他都毫无知觉。 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在黑暗的房中突兀地响起,他撕碎了她胸前最后一层遮挡。 郁墨夜吓傻了。 忘了动,忘了挣扎。 脑中完全空白。 直到男人开始拉扯她的亵.裤,她才回过神来,想要按住他的手,却发现他已经毫不费力地将其撕成了两半。 也是,缠了那么多道的布条都能被他撕碎,何况这个。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疯狂的雄狮,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郁墨夜一颗心绝望到了顶点。 当男人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袍,覆上她的时候,她甚至想到了死。 他的体温烫得她心惊,就像是烧红的烙铁,细细密密碾压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怕,让她慌,让她颤抖,让她心悸。 也让她心死。 她甚至忘了哭。 当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的身子,急切地冲撞进去,她痛得紧紧攀上他的背,呜咽地咬住他的肩,在他的怀里抖做一团,第一次那样希望自己能痛死过去或者痛晕。 她怕死,此刻却觉得死或许才是解脱。 然而,就连这点愿望老天都没能让她如愿。 她没死,也没晕。 她清醒地感受着这一切。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痛到了麻木,久 到就像是过了一辈子,他终于停了下来,她才怔怔回神。 恐惧一点一点从心底深处泛出来,她再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她希望这是梦,一场噩梦。 可她知道,不是。 一把将他从身上推开,她仓皇起身,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衣袍,破碎的、两半的,顾不上正反,顾不上里外,统统往身上套。 泪再一次流了下来,她哭着,哽咽着,手抖个不停。 可是她却不敢停。 跌跌撞撞下床,拾捡起地上的兜衣,她跑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 一口气跑回自己的厢房,她“嘭”的一声关上门,便靠在门后边没力气动了。 顺着门板,她滑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没了思想,没了知觉,什么都没有了。 ******** 纪明珠站在门口,看到洞开的房门,微微疑惑,伸手敲了敲门扉,没有得到回应。 她犹豫了片刻,拾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黑,但是,从窗外投进来的夜色勉强可以让她分辨出屋里有些什么东西。 椅凳似是东倒西歪,就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 她一惊,连忙走到桌案边,掌亮了烛火。 屋里瞬间亮堂了起来。 她一个回头,发现男人在的,躺在床榻上,床榻上一片凌乱,被褥的一角横在他的腰间,勉强盖住他的身子。 但是健硕的胸膛和结实的双腿是露在外面的,不难想象被褥下的他肯定什么都没穿。 纪明珠呼吸一滞,连忙撇开目光,正打算趁对方还没发现,赶紧走人,却见床榻上的男人忽然动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