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去了。 张野也没多说什么,我想要留老钟一起吃晚饭,刚好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却说什么也不肯,说是已经出来跑了一天,必须得回去处理一下事务了。 最后他还是自己独自走了,我们和何小晨回到房间后,随便叫了点外卖,之后就在房间里开始研究起了今天的收获。 其实严格说起来,今天只能算是白跑,除了查到一些看似重要,却又不怎么着边际的线索,并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如果明天蒿里山的那个石人手臂,还有那玉块,都能在陈教授手中鉴定出什么结果,那就算解了今天的疑问,但那玉块两年前陈教授就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们也并不指望,他这次能看出什么特殊,只是想让他确定一下,那玉块和断刃是否为同一类物品,或者由玉块的来历,就能顺藤摸瓜,查到断刃的来历。 因为此时此刻,我们已经没人认为,当年戴笠坠机时所携带的是真正的九龙剑了,那绝对是个赝品,坑爹的货,如果说老潘所猜测的不假,我们手里这截断刃,才是九龙剑的残片,那么,或许就能由此来查出,黑水妖窟里面的巨鼎,到底是何来历了。 甚至可能由这一点线索,能够查出黑水妖窟里面的所有秘密,因为我们都坚信,黑水妖窟的真正秘密,应该都在那万尸冢底部,查出巨鼎、断刃的来历,是我们唯一的办法。 顺便,我也问了张野,那个钟文凯的来头,他给人一种貌似懂得很多的感觉,包括在徐老根家里,说起阴阳风水什么的,头头是道,唬的徐老根一愣一愣的。 张野想了想说,他也并不知道钟文凯到底是干嘛的,只知道他在这泰安地界混的很开,开了家古董行,跟老潘算是同行,以前曾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但具体的,他就不清楚了。 因为,老潘这几年打理生意,其实都是其他人在帮着做,张野说他是个闲散人,懒的管那些生意上的事,老潘没事的时候也绝不会叫他。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张野这人,让他杀人放火,他绝对不会皱眉头,可要是让他做个生意,算个帐,他保准有多远跑多远。 何小晨在旁边一直笑而不语,我看着她,心里好奇,想问问她的来历,又不好开口,何小晨却主动对我们说,这个钟文凯,也就是老钟,过去其实只是个走江湖的风水先生。 我不由惊讶,走江湖的风水先生? 何小晨说,钟文凯在二十年前,在本地开了个小卦馆,帮人看个相,抽个签,算算流年,看看风水,以此度日为生。后来一次机缘巧合,遇到了她的师傅,得了几件宝贝,出手之后捞了一笔,这才发觉其中大有钱赚,于是就此改行成了古董店老板,凭着过去开卦馆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一双洞察世情的犀利眼光,倒也稳稳的混了这些年。 而钟文凯之所以会认识何小晨,自然也是她师傅的缘故,她说到这里我突然很奇怪,何小晨总提到她师傅,钟文凯的发迹也是因为她师傅,那么她师傅到底是谁呢? 我好奇地问她,谁知她却不肯说,只是笑着摇头,然后便起身回了房间,让我们稍晚点过去叫她。 何小晨这神神秘秘的,越发让我好奇,她走了之后,我又问张野,结果他也不知道,最后被我问的不耐烦,说你要实在想知道,回头见了潘爷,问他便知。 我又问老潘到底去了哪,怎么来这里一整天,也没他的消息,张野翻了翻眼皮说,潘爷做事,谁敢多问? 这一句话我就不吭声了,捏捏鼻子躺下休息,心里胡思乱想的,又过了一会,天就渐渐黑了下来。 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和张野收拾好了东西,轻装出门,叫上何小晨,便开始夜上泰山。 这一次是何小晨带路,出了宾馆后叫了一辆车,从泰安市东面沿着省道跑了半天,来到了一个小镇似的地方,然后又折转向西,走了不远就停了下来,下车一看,这地方原来叫柴草河,何小晨指了指前面说,这里就是东御道,从这往上,就是泰山的后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