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赚了一个。 我们很快爬到了这柱子的最高处,低头再看,下面的祭坛已经变得很小了,目测此时我们离地距离足有二十多米,先前曾经以为的十几米,看来是错估了。 在这柱子的顶端,穹顶之上,果然有几块石砖是活动的,阎老狗和大奎已经钻了进去,我们几个也紧随其后,到了近前才发现,那原来是一条斜穿的通道,很是狭窄,像我这样的体型,也只能弯着腰,在里面匍匐前行,至于大奎那样的,干脆就只能在里头爬了。 不过无论是爬还是怎样,能出去就已经是惊喜了,在这通道里,我忽然想起了先前我们从地下暗堡里出来时,也是走的这样一条盗洞,想不到历史竟是惊人的相似,就是不知道,这条通道,却是何人而留呢? 这通道斜斜向上,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而且也没有很长,大约只是十米多的距离,阎老狗和大奎在前面忽然合力掀开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顿时久违了的阳光从外面倾泻而下,我们发出一声欢呼,先后冲了出去。 外面仍然是光秃秃的石头地,这出口原来是在一处山坳的拐角隐蔽之处,有阳光从远处射来,穿透了周围的薄雾,我喘着粗气仰躺在石头上,紧绷了许久的神经在此时松懈下来,顿时觉得身上的力气忽然就消失了,就好像刚刚跑了一万米马拉松似的,骨头架子都快要散掉了。 头顶的阳光暖暖照在身上,这似乎是个清晨,又一个新的开始。 众人都累的不行,也都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一个个脸上都是劫后余生的兴奋。 我们在这黑水妖窟内折腾了许久,像一群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跑,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出口处竟就在我们最先到达的石室之中,而且出来的是如此轻松简单。 或许,人生也就是如此吧,兜兜转转,历尽沧桑,忽然有一天发现,原来穷极一生所追寻的东西,其实就在身边。 我躺了片刻,才感觉缓和了一些,这时抬头看,刚好看到我们旁边一根足有十几米的巨大柱子参天而立,正是那根“避雷针”。 我扑棱一下翻身坐起,正要上前细看,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摇晃,随即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啸,突然从旁边的洞穴出口冲出,更有一股如龙卷风般的灰尘随之冲天而起。 这巨响震的我急忙捂住耳朵,趴在地上,其它人也和我差不多,过了好半天之后,这声音才渐渐消失,而周围的震动也慢慢停了下来。 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等了一会,终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漫天冲起的灰尘也缓缓消散,一切都归于了沉寂。 “下面、下面……”大奎愣愣的看着那洞口,迟疑着说,张野瞪了他一眼说:“下面你个头,下面咱们该回家了。” 大奎挠了挠头:“可是,可是那小哥……” 众人再次沉默了,我心中一沉,走到洞穴处往下看,只见里面黑沉沉的,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半点声音。 “别多想了,咱们现在还没算完全脱离险境,先下山再说。” 老潘沉着地对我们说,我们也都清楚,这黑水妖窟如果继续崩塌,那我们此时所处的也是危险之地,但是我们抬眼四望,却是已经不知路径,来时的山路,完全找不到了。 旁边的阎老狗一直没吭声,此时忽然开口道:“几位爷们,我倒是能找到下山的路,不过……” 他故作沉吟状,老潘想也不想就说:“老家伙,放心,我这人说话算数,等离开这里,过了黑龙江,大家就当没在这里见过,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两不相犯,不过,我也有些话要问你,但那要等我们先脱离险境再说了。” 阎老狗倒是光棍一条,立刻点头应下,我们回到那洞穴处,把那巨石推了回去,然后阎老狗便带路先行,我们一起往山侧走去。 我们也不怕他搞鬼,反正现在他的小命算是在我们手里捏着,张野始终距离他两米之内,手里把玩着一把飞刀,只要阎老狗敢有一丝异常,就是他一命归西之时。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通天之柱旁边,阿生忍不住上前敲了几下,发出的还是那种金属之声,他又用匕首刮下了一些锈迹,查看了一下,说道:“这是一根铜柱。” “铜柱?这么大的铜柱,那得用多少铜,怎么运过来?”我惊讶地仰头看着这铜柱,心中油然而起肃穆之心。 “未必是运过来的,我看,这里很可能就是个地下铜矿。”阿生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手里掂着说道。 “地下铜矿,我的天,你是说,这里原本是一片铜矿?可这怎么又会变成黑水妖窟了,如果是铜矿的话,那应该大力开采才对啊。” 我惊讶说道,阿生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迷惑神色,老潘在旁边接道:“或许过去有人发现这是个铜矿,还建造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