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只是一瞬,见段玉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就接过话筒帮他走完下边的流程。 典礼举行完后,何矜夏在休息室里见他们还在恍惚,忍不住说了句:“散了,可以走了。” 段玉茫然地点了点头:“哦。” 徐秀姿回过神来,也跟着点了点头:“嗯。” 奚静回神,重重点了点头:“好的。” 其他两位导演也做着相同的动作。 何矜夏:“……” 怎么有种炖蘑菇的错觉感,这几个人都是蘑菇,一口一个…… 她走到门口,见她们还站在原地不动,又喊了一声:“我真的走了啊!” 段玉:“嗯。” 徐秀姿:“哦。” 奚静:“好的。” 何矜夏伸手捂脸,她们没救了…… 离开举行首映典礼的大厅,何矜夏直接往酒店上走,她在酒店这里定了住所。 进入房间后,忽然,她感觉有点不对劲,房卡还没插.上.去呢,怎么室内却一片灯火通明? 何矜夏眉头一拧,没往里走几步就赶紧打开门要退出去,她没有什么要一个人独自去探索的想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房间里的人是歹徒那怎么办? 手才刚握住门柄,一个人的身影就慢悠悠地出现在了玄关处,穿着一身黑色浴袍,浑身都透着一股清爽。 他的肌肤并不白皙,是健康的小麦色,在黑色的衬托下有种爆发力的美感。 何矜夏眼睛微睁,一时之间都忘了动作,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原地。 盛衍轻轻勾起嘴角,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背靠在墙壁上,手里拿着杯红酒,低声问:“被吓傻了?” 他边说,边走了过来,身子直直压向她,把她壁咚在了门上。 何矜夏微微吃痛,回过神来,惊讶道:“你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今天要出席一个活动,没空过来吗?” 盛衍将脑袋埋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就像猫儿一样,不,准确来说像是个优雅豹子,收起自己的爪牙懒懒地蹭着她。 他声音沙哑地说:“我想你了。” 何矜夏身体轻颤,用手轻轻推拒着他,小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盛衍牛头不对马嘴地蹦了一句,“我饿了。” 何矜夏歪了歪脑袋,慢半拍地说:“叫个宵夜?” 盛衍幽幽地盯着她,眸色如上好的墨玉,深邃神秘又不见底。 “我想现在就吃……” 何矜夏有些紧张,胸腔里心脏的跳动不知何时剧烈了起来,她手心冒出了点汗,紧张地说:“那、那就自己下去餐厅吃。” 盛衍盯着她看好一会儿,终于在某一刻把目光移开了去,将头又埋在她的脖颈处继续蹭着,没说话。 在这个时候,何矜夏才闻到了他呼吸间传来了淡淡酒气,带着葡萄的酸涩和苦味。 何矜夏感觉自己的大脑比比平常时还要慢几分,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了自己要说的话:“你喝酒了?” 她的声音微哑。 盛衍没回答,继续用脑袋蹭着她,蹭了好一会儿,可能是不满足止于表面的触碰,又动起了手来。 何矜夏脸上立刻升腾起了一抹绯红,小声地说:“盛衍,你喝醉了。” 盛衍微凉的唇擦过她的耳尖,哑声道:“我没醉,矜夏,你要不要也喝点?嗯?” 尾音的轻挑更显诱惑,他的声音就像是海里美人鱼的歌声,一步步诱惑着人类跳入大海。 何矜夏感觉自己也有点醉了,脑袋不甚清醒地点了点。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喝点小酒,助助兴,借用酒精麻痹大脑,或者只是纯粹用这一个借口,让两人一起走出了那一步。 身与心的融入,把两人多日以来的疲惫和念想都抒发了出来,既是减压,又是享受。 沉沉浮浮间,何矜夏只记得男人那结实有力的手臂和额头渗出来的汗水,微微滴在她身子上,灼热烫人。 第二日,阳光洒落在了落地窗前,被一层厚重的窗帘遮住,阳光并没有散逸进屋子里,室内仍是一片昏暗。 何矜夏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窗帘,在阳光的照射下,缝隙处都仿佛在发着光,她不由眯了眯眼睛。 微微转头看向别的地方,眩晕的感觉才好转了一点。 忽而觉得身体有些沉,低头一看,才发现某人霸道的把手放在了她腰上,腿也很大爷的搭了一条过来,何矜夏忽然有种自己是粘板上的鱼肉的错觉感。 她动了动身子,浑身一阵分筋错骨的疼,全身都酸的厉害。 这一动,就吵醒了压在她身上的另一个人。 盛衍迷蒙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何矜夏,下意识像昨天那样凑过来在她脖颈处蹭一蹭。 他全身的重量压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