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沈星洲不尽兴,提议道:“难得今天高兴,大家上我那儿去续摊!” 沈星洲说的地儿是他在横街三胡同巷盘下的那个酒吧——绝地。 绝地近几年名声大噪,年轻人都爱往那边儿赶,听说绝地的调酒师也都是个顶个的帅,有女同事已经开始花痴,“老板,能调戏你们调酒师么?” 沈星洲喝高了开始大放厥词:“随便调戏,喜欢带走都行,不过明天得还回来,还要上班呢。” 一行十几人驱车往那边赶,沈星洲特意让人留了一间大包厢。 临出门的时候,徐嘉衍走在最后,拉住苏盏问她:“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坐我车?” 苏盏:“不要。” 徐嘉衍气得直接想要拎她耳朵了。 正巧,前头正跟人聊天的宋柏言听见了,笑着说:“嘉衍你要有事儿先回去吧,等会我送她。” 徐嘉衍双手插进兜里,笑的吊儿郎当,“我没事儿,你走你的。” 宋柏言笑着转过去继续跟人聊天。 两人落在最后面,事实上是苏盏想走快点,被徐嘉衍拎着脖子一直拖在后面。 她挣扎,“你松开,拎着我脖子干什么,喝醉了就撒酒疯啊你,酒品怎么这么差?” 徐嘉衍冷笑,拎得更用力,丝毫不打算松手:“我酒品差?你酒品才差吧?喝醉了就知道亲亲亲。” 苏盏瞪他,“你小点儿声。” 徐嘉衍鼻腔哼了声:“那时候怎么不觉得害臊,现在知道害臊了?敢做不敢当啊?便宜占了就想跑啊你?” 苏盏懒得跟他理论,又无法挣脱,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 酒吧这个点儿全是人。 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蹦迪的蹦迪,谁也顾不上谁,各自在人群里寻找自己的猎物。 苏盏被人拉着跟同事在划酒拳。 徐嘉衍靠在沙发的一角上静静看着,也不说话,眼神幽深,沈星洲早已被人灌趴下,倒在另一个包厢里呼呼大睡,还剩下战斗力高的人生生不息。 宋柏言也在一旁闲看着,笑笑,时不时帮苏盏喝两杯。 轮到宋柏言喝了,有人起哄,“盏盏,宋博士帮你喝了这么多杯,你是不是得回敬人家啊?” 苏盏笑,毫无扭捏,仰头就灌下一大杯,众人夸赞,小姑娘酒风好! 宋柏言则笑着劝:“别欺负小姑娘了,等会给你们弄趴下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