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娇嫩。 戚珏捏了捏掌中的小手,软软的,嫩嫩的,并没有长出前世时的薄茧。 这个样子的沈却真好。 想让她永远恋着她撒娇,肆意的任性胡闹,这是前世戚珏临死前最后的执念。 “再不说话我可要生气了!”沈却嘟着嘴,掐着腰,假装生气地说。 戚珏笑着将她拥入怀。 戚珏真想一直这样护着她,将她娇养在怀,任她肆意骄纵,愿她永不知疾苦,永不见苍凉。 沈却的产期终于要到了。 无论是沈休和苏陵菡,还是魏佳茗,或是沈琉都十分担心沈却,因为他们得知沉萧府静悄悄的,连个产婆都没准备!几家都不淡定了,纷纷寻了最得力的产婆、乳娘送去沉萧府。 “先生,公主府也悄悄送来产婆了。”囡雪趁沈却睡着了悄悄跟戚珏说。 “嗯,和之前别家送来的那些产婆安置在一块,别告诉阿却。”戚珏吩咐。 囡雪应下,有些担忧地看了眼里屋的沈却,匆匆下去了。 戚珏跨进屋子里,看了眼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剪刀、棉布、参片等物,在确定没有遗漏了什么之后才走向床边。 沈却睡梦中眉心轻蹙,阵痛又一次袭来,让她在睡梦中不由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戚珏就坐在床边,才略略安心,她抓了戚珏的手,有些撒娇地说:“先生,又开始疼了。” 戚珏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道:“还知道撒娇,那就是还不怎么疼。” 沈却仔细感受了一下,疼痛好像真的消失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娇气了,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戚珏随意地摆弄着沈却胸前的长发,然后指尖一点点下滑,似无意地搭在她的肚子上。 沈却想了想,说:“我想吃……” 沈却又摇了摇头,沮丧地说:“两个小东西不出来,我就不踏实,什么都吃不下。” “先生,你给我吹笛子听吧。”沈却有些撒娇地说。 戚珏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吹六孔埙给你听吧。” 沈却望着戚珏回忆了一会儿,说:“先生,你好像的确很多年没有吹过埙了。” 戚珏让囡雪取了椭圆形的陶埙过来,就坐在床边轻轻吹奏起来。 古朴醇厚的音飘出来,是比一般的吹奏乐器更为柔润。沈却有些焦躁担忧的情绪也在低沉的埙音中慢慢缓和下来。她躺在床上凝望着戚珏垂目吹奏的侧脸,慢慢变得心安。 囡雪有点蒙,她在屋外走来走去,心急如焚。沈却就要生了,这怎么还吹起乐器了?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抱琴进去啊? “别转悠了,转得我眼睛都晕了。”鱼童在一旁埋怨囡雪,可是他自己也十分紧张。 戚珏本来还吹了一首略有名气的埙曲,然后他望着身侧的沈却,便不再吹别人的曲子,而是随意地吹奏。无曲胜有曲。 沈却又开始疼了。 她望着戚珏的眸子有些不知所措,她甚至不敢喊疼去打断这首埙曲。 也许又是自己娇气了,忍忍就不疼了呢? 冷汗从沈却的额角流下来,她不由自主抓着戚珏的衣角。 还是别喊疼了吧,也许和以前一样,一会儿就不疼了呢。沈却紧紧咬着嘴唇,嘴角被磕破了都浑然不知。 戚珏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陶埙,俯身下来吻上沈却的唇。 他先是轻轻舔舐掉沈却唇畔上的一丝血痕,然后动作轻柔地吻着她,再一点点加深这个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