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当初金城公主昭告天下说华蓁乃是她的女儿,并要封她为永安公主,南诏的群臣没有反对。 那一是因为金城公主的威慑力,谁也不敢说什么。 二,不过一个女子,就算是封了个公主,也不过是给她锦衣玉食,当做一个玩物养着。 无伤大雅,谁也不会说什么。 等后来天策军进入南诏,这些人更是直接归华蓁所有,并不受南诏将军的统领。 那些个大臣便开始有意见了。 但因着白玉和金城公主的压制,谁也不好说什么。 眼下出了这档子事,等于是给了一个借口让他们赶走华蓁。 这才大臣对华蓁不满已经并非一日两日,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更别说这是南诏的大王和金城公主,被华蓁的天策军刺杀,群臣自然是集体上表让金城公主务必要处置华蓁和天策军。 罗勇想着越发着急,再看华蓁面上神色未变,当即道:“公主,眼下情况紧急,咱们若是留在王都,只怕会更危险。 朝臣集体上表,纵使金城公主要保住公主,只怕也是难以压制这悠悠之口,到时候为了平息这些朝臣,势必要做出牺牲。 若是留下,只会让公主陷入危险境地,属下的命无关紧要,但是公主华家和宁家的仇还在公主身上,公主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啊。” 罗勇说着,很是有些着急,想要劝着华蓁赶紧离开。 华蓁闻言对上罗勇的双眸:“若是我现在走了,才是真正的危险。而且如此还会陷母亲于不义,等同于在告诉天下,我华蓁就是大燕派来的细作,就是在利用母亲对我的感情,找机会下手。若是应下这个罪名,你觉得我还能走多远?” 罗勇闻言心头一窒,他一时情急没有想到这么多。 现在听华蓁这么说,顿时更为难:“那眼下公主只能在这等着不成,若是金城公主敌不过那些朝臣,公主岂不是要束手就擒。” 罗勇说着,心中很是担忧。 华蓁闻言却是异常的冷静看着罗勇:“既然明知道逃和不逃结局都是一样,为什么不赌一把。” 说着吩咐罗勇:“你现在回去看住天策军,绝对不能让他们乱动,还有咱们也该是要准备的,若当真母亲敌不过那些朝臣,总不能坐以待毙。只是一定要做的悄无声息,绝对不能叫人看出端倪,若是万不得已,再冲杀出去。” 罗勇闻言点点头转身出去。 而此刻金殿上,金城公主正一身华服端坐在宝座之上,看着跪在台下的群臣,眼中多了几分不悦。 “怎么了?今个都商量好了是么?” 闻言为首的宰相看着金城公主,一脸严肃的上前一步:“启禀公主,臣刚得了消息,大王被人刺伤,如今昏迷不醒还在王宫之中。而刺伤大王的人,便是永安公主带来的那些天策将士。大王乃我南诏只本,关系着我南诏的生死存亡,如今却被永安公主的人有预谋的刺杀,臣恳请公主能先将永安公主缉拿归案,还有那些天策将士,他们既然敢对大王下次毒手,定然是心不臣我南诏,既是如此这些人也该一并拿下才是。” 闻言金城公主眉梢微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是叫人觉得当真是万种风情。 朝堂上的臣子无一敢正眼去看。 连着秦渊也是低着头,眼神有些古怪。 瞧着群臣的反应,金城公主却是笑了起来:“永安乃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的意思是本宫的亲生女儿,有预谋的刺杀了大王,那是不是说这件事与本宫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我的女儿刺杀大王,便是有谋权篡位之嫌。她不过一个刚回南诏无权无势的女子,也不该有这等心思,背后定是有人唆使,你们是这个意思么?” 此言一出,顿时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秦淮和秦渊都没想到,金城公主竟然为了维护华蓁说出这番话。 顿时都忍不住心头佩服。 宰相自也没想到金城公主会这么说,赶紧跪在地上:“臣不敢,公主为了南诏鞠躬尽瘁,更是辅佐大王十多年,公主对南诏之心自是不容置疑。臣只是怕公主被小人利用,被旁人蒙骗。据臣所知,这永安公主原本乃是大燕的清和郡主,是大燕将军华岩的女儿。 先不说公主的身份如何,便是永安公主在大燕的父亲华岩,那就是曾多次与我南诏交手,夺了我南诏数座城池,更是杀了我无数南诏的军兵。 永安公主在华岩的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