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以前,大哥自是不介意娶一个花瓶放在家中,只要是对自己,对萧家有利便可。但是现在我这大哥却是被华蓁鬼迷了心窍,就算是知道梁静背后的势力,知道娶了梁静的好处,他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而且说不得还会因为这门亲事,彻底与父王反目呢。所以啊他越是不愿意,越是抗拒,我越是要促成才是,若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上天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怎么能白白的浪费了,你说可是。” “郡主说的是,当真是郡主神机妙算,奴婢佩服。”如烟说着,奉承着萧灵均。 萧灵均很是受用一般,眼中的笑意更甚,放下手中的茶盏轻声问道:“沈玉琳最近在做什么?” 闻言如烟当即说道:“广昌乡君这些日子都在府中,并未做旁的什么,听如云的话,除了两个月前将沈玉清和她那个姨娘给放出去,别的什么都没做。” “听说消息说沈玉清已经死在了南诏,是毒发身亡的,广昌乡君给沈玉清吃下的是最让人痛不欲生的毒药,沈玉清死的时候很是惨不忍睹。咱们的线人来报,永安公主府瞧瞧的给沈玉清办了丧事,华蓁更是亲自为沈玉清守灵,看样子沈玉清的死应该是彻底的刺激到了她,只怕她眼下心中恨极了沈玉琳呢。” 闻言萧灵均笑了起来:“自是该恨极了才是。” “虽然她平日一副清冷的模样,但心底里却是很重情分的,当初不过自己身边的丫鬟受伤,都能那般伤心,更别说是在京中第一个对她友善的表妹。想必沈玉清死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恨不能亲手杀了沈玉琳来给沈玉清陪葬才是。”萧灵均说着,笑意更甚,远远的瞧着只觉得越发明媚。 连着如烟都觉得,自家郡主当真是好看的紧,叫人不忍错目。 但听着她说出的话,却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还算是个聪明的,没有辜负我当初的特殊照顾。” 如烟闻言想起当初萧灵均的安排,将沈玉琳救走之后,直接假借萧怀瑾的名义,让人*折磨沈玉琳,最后在出现带走沈玉琳。 以至于现在沈玉琳心中恨极了华蓁,恨极了萧怀瑾,唯独忠心的只有萧灵均。 “这都是郡主运筹帷幄,她定是已经让沈玉清将话都传给华蓁了,华蓁定也以为沈玉琳乃是世子所救,心中想必恨急了沈玉琳更是恨极了世子。”说着嘴角微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 萧灵均则是看着如烟,眼中多了几分得意:“我就是要他们互相折磨,只有看着他们痛不欲生,我才能开心。凭什么我从出生就要成为一颗棋子,就要为他的日后铺路,他们从不将我放在眼中,现如今我要让他们都后悔。大哥,父王,呵呵,他们都会后悔。” 声音逐渐小了下来,萧灵均站起身带着如烟直接出门。 等确定屋子里再没有脚步声,躲在房梁之上的七月这才一跃落下。 长出了一口气。 想着刚刚郡主说的话,心中越发的紧张,看了眼外面,再不敢耽搁,直接从里间的暗门,去了东郡王的屋子。 萧怀瑾站在一个荒凉的小院子里,院子之中除了一个石桌两个石凳,再无旁的东西。 只等着天色暗了下来,外面都掌了灯。 七月这才将东郡王给背了进来。 看到东郡王双眼的伤疤,萧怀瑾眼中的神色动了动,直接吩咐七月将人送进屋。 自己也跟着进去。 七月安置好东郡王,恭敬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守在门外。 如今虽说是瞧不见了,东郡王的听觉却是灵敏的很。 听着屋子里的响动笑了笑:“萧世子别来无恙。” “你知道是我?” “能进郡主的房中将我给偷出来,除了萧世子,这京城之中怕再没有别的人了。毕竟这萧郡主房中藏着一个人,就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所以要猜出来并不难。”东郡王说着顿了顿。 随后接着道:“我不仅能猜出来萧世子,还能猜出来萧世子如此大费周章的要见我是为何。” “哦?是么?”萧灵均闻言坐了下来,伸手倒了一杯茶放在东郡王的跟前。 东郡王虽说看不见,但伸手端起茶杯,却是没有半点差错,甚至端着杯子都不曾道出一滴。 “世子不过是想知道,萧郡主这么做的目的,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为什么要对付离间世子,为什么要将我藏在府中罢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