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保住了。” 病床上的傅自倾眸光一闪,眼神一瞬变得阴婺沉沉,反而勾唇笑了笑,危险得像沼泽地里的罂粟花,抬头问一旁的阿泽:“阿泽,上次我让你查的资料查的怎么样了?” 阿泽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和文件夹说:“自倾哥,都查好了,烈鹰集团财务运转很早就出现了漏洞,近期还和以色列的军火组织有勾连。” 傅自倾接过资料仔细翻看着,眉头紧锁,“看来烈鹰集团也撑不了多久了,表面上强大,背地里和黑白两路勾搭,傅自诤这次怕是要吃官司了。阿泽,做的很好,继续盯着。” “明白,自倾哥,那老爷那边也要继续跟进吗?”阿泽问。 “老头子那边就由我亲自盯着,对了阿泽,你妈妈最近身体怎么样,医院那边费用还够吗?”傅自倾看着阿泽眸光由阴婺转成平静。 “自倾哥,我妈最近用了新药,恢复的还不错,谢谢自倾哥一直以来的照顾,我阿泽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愿意为你效力。”阿泽朝傅自倾深深地鞠了一躬。 阿泽今年才十九岁,从十七岁辍学就开始混社会了,打架有一套拳法,人也仗义正直从不欺负无辜,在一次无意卷入的枪战中被傅自倾救下就跟着他做事了,傅自倾也承担起他重病母亲的医疗费用。 阿泽直挺挺的站成一棵松,眼神也是凛凛的透着一股少年该有的猛劲,话很少,也不参与梁以晖他们的玩闹,交代的任务从来都是认真完成,只有说到母亲的时候绷直的身躯会松动,他从小父母就离异了母亲一人辛苦把他养大。 叁个人说着,安薏已经带着医生进来了,医生检查了一下傅自倾的伤口,说:“傅先生的伤口没有感染,情况还算稳定,还要继续留院观察。” 看到安薏来了,梁以晖挤了一下眼睛,拉着阿泽说:“我们出去吧,让他们俩待一会。” 安薏把梁以晖带来的皮蛋瘦肉粥打开递给傅自倾,“你刚醒过来,快喝点粥吧。” “我刚醒,好虚弱,没力气,你喂我喝吧。”傅自倾语气有点虚弱。 安薏拿着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到嘴边轻轻吹到不烫喂到傅自倾嘴边,傅自倾张嘴吞下,眼神却像黏在安薏脸上,不挪开。 安薏又喂他一勺,傅自倾咬住勺子不放。 ‘’安薏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挨了一枪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呢?” 傅自倾一只手环住安薏把她往自己身边靠近,一只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唇覆上她的吻上去,一个轻轻的不带情欲的吻,安薏的唇软软的,傅自倾的唇凉凉的,两个共历死生过的人在此时又紧紧相依。 安薏清晰的感知到傅自倾掌心的温度,从他心里经过本人的研究,如果17点起床是性价比最高的,只需要吃一顿饭还不饿,晚上还能玩到叁点也不困,七点起床吃叁顿饭的人就是饭桶败家子。一直传到她心里的温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