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一封信,让我深夜来此,说,说爱慕于我。” 听了他的话,秦绵脸上非但不惊,还笑了笑:“信呢?拿出来看看吧。” 高胜听了吩咐从尹子超身上搜出一封信,想要递给孟长安时,秦绵忽然道:“还是让长公主先看吧。” 长公主接过信看完,面露鄙夷看着她:“无耻贱妇,你还有何话说?” 孟长安拿过信扫了一眼,嗤笑道:“这根本就不是我夫人的字迹。” 邵思岚这时急了,不管不顾道:“怎么不是,孟督主该不会为了自己的面子刻意遮掩吧?” 孟长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邵思岚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狠狠抖了抖。 长公主已经恢复了镇定,嘲讽一笑:“梁少夫人说的有道理,我家超儿的品行我还是信得过的,定是有人存心勾引,他无奈之下才想来当面拒绝。” 她张口就颠倒黑白,秦绵忍不住笑起来:“我能证明这封信不是我写的。” “冬枝,拿笔墨来。” 冬枝把笔墨和宣纸放在院中的石桌上,秦绵照着信上的内容又写了一遍,两张纸上的字迹完全不同。 邵思岚笑了一声:“这能证明什么?不过是怕露马脚临时改的。” 秦绵:“这么多人盯着,我仓促写完,若这封信是我写的,如何能顺畅地变换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字迹。” “不过,这封信跟我小时候的笔迹的确很像,只是模仿的不到家,这写信之人有个小习惯,每次写捺的时候,收笔都喜欢微微上挑。” 在场有一位大学士之女,从小喜欢研究书法,接过去一看,道:“确实如此,这两封信断不可能是一个人写的。” 众人都愣了,那这信到底是谁写的。 秦绵:“若单论这笔迹和下笔的习惯,我倒是知道一个人,梁少夫人,你说呢?” 邵思岚慌乱反驳:“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兴许,兴许是你让婢女写的呢。” 冬枝几个闻言挨个写了几个字,她们虽然识字,但写出来可就难了,不是歪歪扭扭,就是鬼画符一般。 周韵忍了半天,终于受不了了,站出来指着邵思岚道:“你还狡辩什么呀?我都看不下去了,今天傍晚我还见你与尹二公子私会密谋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许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去看陈氏,陈氏惊叫:“不可能,你个死丫头瞎说什么?” 恰在这时,昭王听见动静,又得知是周韵住的院子出了事,被小厮推过来。 周韵看见他,对众人道:“我没瞎说,我有人证。” 邵思岚虽然心里发慌,但还是讽刺道:“你不会说是你吧?你可是孟夫人的亲表妹,做不了这个人证。” 周韵气鼓鼓地走到宋宥钦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问道:“王爷,你今日就在假山后,都看见了是不是?” 面对她倔强又耿直的目光,宋宥钦霎时心跳如擂鼓,他不关心世间一切人和事,这一刻却生出了不想让她失望的心思。 他轻轻点头:“嗯,看见了。” 周韵对他笑了笑,回头道:“姓邵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邵思岚见所有人都怀疑地看向自己,尤其是长公主目光中冷漠的审视,她摇头:“不是我,是,分明是他们以势压人,包庇秦绵。” 孟长安轻嗤一声,眼神不耐烦地扫过这群人,“既然查不出结果,就把尹二公子送去大理寺,再不行还有东厂。” 长公主一听东厂顿时急了,尹子超的反应更大,他听说过有人落到东厂手里被酷刑折磨的惨状,吓得直哭:“不关我事,是她,是她用美色勾引我,让我陷害孟夫人。” 这下众人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邵思岚偷人在先,又陷害秦绵,简直就是一个毒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