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从来不知道有如此艰难。 云扬辗转在御榻上,难耐地喘息。 承欢前,四五该受的杖,他执意拦下,以身相替。 就在御榻前受的。四十杖,不多,但也不少了。 再上御塌,云扬马上感到了吃力。 当刘诩象往常一样,按着他的腿让他曲腿时,云扬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做不出那样的动作了。 刘诩低下头,开始辗转吻他。手也伸到云扬身下。 刘诩用手抵着云扬胸膛,将人按在床上,开始反复撩拨。 熟悉的气息,激荡。香甜的味道如此吸引,云扬再难忍得住。他迷蒙间,开始热烈地回应。 “扬儿,你好狠……”刘诩眼角全是泪,反复吻他,撩拨他,让他一次次进入自己。 “扬儿,那是我们的自在,你后悔承诺了他?是否也后悔如今?”刘诩听见自己的声音痛楚而又迷茫。 身前身后的感受如此难受,云扬哪还说得出话。他喘息着,唇都咬破。 继而,血煞在爱与极度痛楚中,迅速蓬发起最激荡的影响力。云扬一丝抵抗力也寻不回来了。他辗转地被刘诩主导,被刘诩主宰,眼角一次次逼出泪来。 刘诩于最热烈处,抬起头,看着云扬铺满泪的脸庞。 “扬儿,你我走到今日,是否是你最后悔的事情?”刘诩惩罚般辗转吻他,却只听见云扬更加急促的喘息。 已经架好的刑凳还未撤去,杖子上还带着她扬儿的体温,刘诩抬起头,泪,滴在云扬胸膛上。 “我责你,不为别的。自在是我们一同承诺的,西北的简家,还有云大儒,翘首等着我们三个人回去。如今你说不要,不留,于长上,我们用什么去交待?” 云扬无言以对。 “你我虽相识于偶遇,却心灵相犀,我知道扬儿你是个谋定后动的决断性子。西北简家,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交待了?”刘诩深深地看着他。 人还压在身上,刘诩吻遍他的敏感。云扬颤抖着承受,感受着刘诩已经燃起的悲伤和怒气。他无法点头说是,因为随便赐下个孩子给他带回西北去的话,他当初就讲不出口,现在更讲不出来。刘诩的身世,注定她对这样的提议,必然是万分的敏感和愤怒。 “我回西北侍奉二老,以身请罪。”云扬艰难道。 “果然。”刘诩摇头苦笑,“你已经想好要再次逃开了。” “对不起。”云扬被一语说中,垂下目光。怎么也掩不住的泪,扑簌簌地流入两鬓,泄露了他的歉意。 云扬艰难坐起身,撑着下了床,浑身都无力。 被宣进来的执杖的宫人,着看御床上那个漂亮得耀目的贵侍,倔强地自己翻身下来,裸着身子,伏在刑凳上。身下一片青紫,哪里还有着杖之处?宫人颤抖着问,“……敢问陛下,多少?” “四十。”刘诩咬牙。 宫人不敢耽搁,咬牙提杖落杖。皇贵侍很硬气。四十下来,身后再无一处好肉,却也没吭一声。 “再打四十。”刘诩颤着声音。 云扬搂着凳的双臂紧了紧。三个四十,就是一百二了。今天受的实在太多了。 如期的杖并未打下来。 他咬唇半晌,抬起头,看见刘诩双目全红了,人半倚在御榻上。宽大的御榻,愈显得她又瘦又孤单,人仍倔强地抿着唇。 云扬怎会不明白刘诩的意思。可刑罚加身,云扬是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的。 刘诩咬着牙等了会儿。 “……” 执杖的宫人许久未得动手讯号。他亦狐疑地回头向连升以目光相询。 连升冲他微微摇头。那宫人甚是机灵,跪禀道,“陛下,杖子用得狠了,想是快裂了,容奴才再找根新的来?” 云扬肩动了动。 刘诩垂目松下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