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呵呵,这小妖精身子骨倒俊,功课也好,这么久了,愣是没动一下,有潜力哟。” 慎言目光调到那男孩子身上。虽深伏着身,以最屈辱和下贱的姿势,也能看见他英挺的面容,倔强的小脸上挂着汗滴,死死咬着唇,泛白的指节,狠抠着地面,昭示着他此刻无论从体力还是精力上,都已经耗到极限。 慎言眼里有些湿润,他仿佛看到当年,同样倔强好强的自己,也是这样不堪而艰难地,在这庭院的树荫下,上着入门的第一课——正规矩。这一课,足足上了三个月的时间。每天如此,磨着他的傲气,磨掉他的棱角,磨出他的隐忍,磨出他万事必做到妥贴的狠劲。 “为什么在树荫下办事呢?”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慎言震了一下。 那内侍绕着众男孩,不紧不慢地说,“你们的身子呀,可金贵呢,晒黑了,吹糙了,可不成,所以,咱们苑里,最多的,就是大树喽。” 慎言眼里闪了一下,自己刚入苑时,这内侍也是每日这样宣讲的,告诉他们,身子保养最重要,身子美不美最重要,不许在太阳下晒,不准在风里吹……慎言垂在身侧的手,缓缓发颤,那地狱般的日子呀,他真的,再不愿想起,不愿再经历。 “大人?”黄公公伸手虚引。 听见有人进来,众男孩到底少年心性,都侧目看了过来。啪啪地,一阵鞭声,众人都老实地伏回身去。黄公公陪着笑,引着面色极不好的慎言,穿过庭院,进了内所。 身后,传来尖细的声音,“看什么看,甭羡慕人家,你们努力学习,也会有出头之日的……”隐隐还有人提,这位就是耀阳公子……隐隐的,众人开始啧啧感慨声…… 慎言抿着唇,脸色虽苍白,仍坚强地抬起头,稳步向前走。把挺拔的背影留给一道道艳羡,忌妒,狠厉……那些含着种种阴郁的目光。 过去,如果不能忘怀,那么,就让它埋在这里,未来,才是自己的希望和救赎。只有强大了自己,才会有希翼。 ☆、责难 落锁的房门,哗哗地响了几声。 枯坐在房中的漂亮男子震了一下, 待看清进来的人,他腾地站起来,那发自天性的桀骜,忽地从骨子里透出来。 慎言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立在窗边的人。比之月前在圣上处见到的那个任性的男侍,此时的尚天雨身上,更添了些英气。虽然因重任初愈脸色仍略苍白,但清亮的目光里跃动的情绪,已经告知他,尚天雨的耐心和隐忍已经在这些日子的独拘日子中,逼到了极限。 黄大海显然吃过尚天雨的亏,他并不愿进来,只在门口张了张,就退走了。 慎言缓步走进来,停在桌边。尚天雨戒备地眯起眼睛。 慎言只踱过窗子这一边,静静地站定,并未讲话。尚天雨到底不如慎言镇定,只沉了半瞬,就不得不先开口,“你来做什么?” 慎言打量他,面前站的人,仿佛忽地张开满身刺的小刺猬一般,虽然张牙舞爪,却掩不住他内心的委屈和绝望。 看着尚天雨苍白的小脸,慎言的心立刻软了。 “陛下口谕,即刻接你出去,”他柔声。 尚天雨闻言,先是惊喜,既而不由自主地红了眼圈。慎言心里叹气,自然而然地踏前两步,温暖的气息,将这个委屈的小人儿笼起,“伤,可好些?” 这样温暖的气息和真切的关怀,让尚天雨积存起来的情绪一齐涌上心头。他坚持了一下,终于别扭地把脸扭向背后去,极快地用手背抹了下眼睛。 到底是个孩子,慎言心也随着这伤感的情绪涩起来。 等尚天雨平息了情绪,慎言探手拉他坐回床上,弯着腰,看着尚天雨的眼睛,“圣上有要务等着我们。咱们即刻就走,离开这里。” 尚天雨使劲点点头,刚哭过的小脸挂上些生动的表情。 慎言见他如此,顿觉可爱,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些宠溺,“那里……我看看可好?” “哪里?”尚天雨像受惊的小兔子,从床上蹦起来。心虚。 慎言和暖地笑笑,都是从男苑过来的人了,他又有什么不清楚呢?尚天雨是天子男侍,自不必象前院那些男孩子,受着人前露体的屈辱,但必要的禁锢还是要有的,比如锁阳,这是规矩。 “不取下来,怎么出去办事?”他劝。 尚天雨知道瞒不过慎言,越发别扭。 慎言抿唇看了他一眼,半哄半吓道,“不让我看,那就请黄公公着教习来给你取下去?” “不要。”尚天雨眼里含着嫌恶。 慎言抱着臂,看着他不语。 别扭了一会儿,尚天雨终抵不过,期期艾艾地自己坐回床上,抖着手,抽出腰带,衣襟散开。慎言也不迟疑,探过手,果断地拉开尚天雨的亵裤,果然,一根银亮的细丝在尚天雨身下以繁复的手法,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