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泡在水里的身体凉的惊人,可裸露在水面以上的皮肤仍旧烫的吓人,脸上的红晕更是只增不减。 望着浴桶中倍受情欲煎熬的她,云珩准确的感受到自己的心就像被放在火上慢慢煎烤一般,他明白她的痛苦,他不是不可以救他,可骄傲如他,他不想被人当做替身,他把她推离自己的身体,低声问:“我是谁?” “云珩,你是云珩。”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贴了上来,云珩一怔,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他的眼神变得莫名深邃,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她弄的全部湿透,她炙热的唇在他脖颈处游走,强忍酥麻感,他定了定神,一手钳住她的两只手腕,一手捏起她的下巴,低声问:“你还记得陶如鸿这个人吗?” 他自己都想不到原来爱上一个人,可以令他变得如此无法冷静自持。 她刚开始挣扎着不肯配合,云珩加大手里的力度,疼痛使得她倒吸冷气,不过也变的稍微乖顺一些,她迟疑着开口,“陶如鸿?方乔亦爱的那个人?” “是的。你还爱他吗?” 她显然十分痛苦,云珩手下的力度稍松,她又开始扑通着外往跑试图接近云珩,云珩狠心把她的手拧到后背令她动弹不得,他凑近她的脸,吻上她的唇,柔声诱哄着说:“乖,你回答我,我就帮你。” 她皱眉,忽然张口毫不含糊地咬上云珩的唇,瞬间腥甜味在云珩嘴里四散开来,他疼的皱起眉头,下一秒疯狂而粗暴的加深了这个吻,时机恰到好处时他倏地离开,“你回答不回答?” 陡然的缺失令她再度崩溃,她带着哭腔语气不善地答:“我又不是方乔亦!我都不认识什么陶如鸿,我为什么要爱他?” 虽是带着哭腔,但她吐字很清楚,那些字一个音都不差的的钻进了云珩的耳朵里,并不难理解的一句话,云珩却觉得自己听不懂了,他身子猛地一颤,目光震惊地在她脸上流连,她双眉紧缩,眼神迷离魅惑,正挣扎着双臂试图摆脱云珩的桎梏。 震撼,疑惑,迷茫,痛苦,纠结,等诸多情绪杂乱无序的在云珩心中搅作一团,她说她不是方乔亦,她不认识陶如鸿,那她是谁? 惊骇之余云珩手下的力度稍松,她趁机摆脱云珩的钳制,早已被情欲折磨到崩溃边缘的她跌跌撞撞地爬出了浴桶,扑倒他身上哆嗦着双手去扯他的衣襟,语气悲伤且哀求地说:“云珩,云珩你抱抱我,我难受……”她的眼泪顺着湿漉漉的脸颊不停的往下流,嘴里一声声不停的含着他的名字,“云珩,云珩……” 云珩目光定定地望着她,她浑身湿漉,头发上的水滴答滴答地顺着胸口往下流,狼狈至极也诱人至极。他任由她去撕扯自己的衣服,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一路点火。 窗外的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漆黑的浴房里被她折腾的一片狼藉,从震惊中回神的云珩制止住她的动作,再次一手把她的双腕钳制在她背后,他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一字一字地问:“你看清楚,我是谁?” 她的头抵在他的胸口,痛苦的低声哭泣,断断续续地说:“云珩,你是云珩,云珩我爱你,你帮帮我,我难受……” 她说她不是方乔亦,她说她不爱甚至不认识陶如鸿,她说她爱云珩,云珩觉得自己十九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云里雾里,看不清,闹不懂。 “那你又是谁?”他步步紧逼。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往下流,重重的砸在云珩衣衫褪去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狠狠的敲打着云珩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 情欲的折磨令她开始脾气暴怒,她拼命地挣脱云珩的桎梏,疯了一样拍打他的胸口,哭泣着大声呵斥,“我是乔亦,乔亦啊!云珩,我恨你!” 他的胸口已被她抓出了几道红痕,她还在撕扯着他,一直以来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只要心中稍有疑虑他便不会贸然出手,可今日这事…… 乔亦与方乔亦,一模一样的面孔,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存在谁乔装一说,再说贺东舟两年的监视,她入府后那些暗卫的形影不离,云珩自认为想要在他眼皮底下偷梁换柱还不是那么容易,再者说,又谁接近他,只是为了爱他。 这一切的一切何止是场令人看不透的迷雾,妄云珩自以为头脑聪明通透,如今倒是被她搞的愚笨迷糊了!是啊!自从她蛮横的闯进他的生活中,他就已经知道她就是有那样的本事,把他搅得自己都看不透自己,心甘情愿又甘之如饴的随着她的步伐前行。 想到这里,云珩抬手摸了摸唇上的咬痕,他知道她肯定已记不得昨日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他临走前也叮嘱过所有知道此事的人,谁都不准在她面前泄露半个字。如果非要有一人说,那这个人也一定是他自己,但此刻他并不想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