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怎么办? 有点难以回答的一个问题。 姜樰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事情还未成,就在担心以后。打开窗户,风有点冷,夹着雪点吹进来,冷得让人清醒。 ☆、第28章 风雨 第二碗。 魏恒回来的仍旧很晚,喝下了第二碗她准备得药茶。和前一次一样,他没察觉出茶有什么不妥,倒是对她腰间的小香包产生了兴趣。 “这个香包从未见皇后佩过。难不成,皇后只给自个儿绣香包,忘了给朕也绣一个吗?叫朕看着眼红。” 她今天佩的正是雍王送的那个,只不过里头的东西已经都被她换掉了。 她捏了捏那香包,说:“香包而已,陛下难道还要用这种女人家的东西?” “荷包也行啊——快拿下来给朕瞧瞧。” 姜樰将香包取下放进他手中,浅笑道:“陛下这回可是冤枉臣妾了,这个香包里头放着平安符,是雍王特地从仙临观流云道长那里求来的。”说着,顿了顿,不忘感慨道,“雍王可真有心,特地求来给臣妾驱邪避害呢。” 听得是雍王给的,魏恒手上一僵,随即把它收入怀中,没有还给她的意思。 姜樰当他玩笑,便要去夺:“君子不夺人所好,陛下怎么能抢人东西呢!” 魏恒抓住她的手,不肯给。雍王给的东西,他怎能放心给她随身佩带,暂时不好分辩,不待多想,便从腰间取下自己那块黑檀雕的符牌给她。 “没的收这东西做什么,朕这块符牌乃流云道长尊师子虚道长开光,朕已佩戴多年,今日把它给你,你就莫再担心什么灾祸了。” 姜樰手里摊着这块比铜钱大不了多少的符牌,有些愣神儿,不太敢相信他会把这个宝贝给自己。 这东西她知道由来,的确是子虚道长开光。上辈子魏恒曾经提起过,他四岁时疾病缠身,太医院束手无策,几乎丢了性命。后来太后病急乱投医,求到子虚道长那里,求来了这块符牌。 说来也奇怪,符牌带在身上没两天,魏恒的病便开始好转。此后的许多年,魏恒一直把他佩带在身上,从来不会随意摘下。 怎么……轻易给了她。 “陛、陛下,这东西臣妾不能要。” “有什么不能要的,朕跟你换。” 他说得理直气壮,就好像舍弃一个普普通通的配饰而已。姜樰好生困惑,不大明白他的用意。他明明和雍王串通一气,必然知道香包里的东西是什么。既然她已经收下,为何还要从她手里换走。 是不是…… 是不是试探她? 魏恒从她手里换走香包,然后拆开查看里面的东西是否被换过,由此推断她存了什么样的心思么。可这么折腾,何必呢。 魏恒看她一副不愿意换的样子,索性趁她不被,把那香包放到火上点燃。一时火光窜动,吓得姜樰顿时回神。 “陛下干什么呢!” “朕偏就不愿自己的妻子收别的男人的东西,他送你这个,是觉得朕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么?!” 这话一出口,姜樰半是明白了。 雍王曾经对她提亲,尽管是场早已安排好的戏,但魏恒仍然要把接下来的戏做足。如果这东西是雍王送的,从道理上来讲,他应该生气才对。 可转念一下,里面有麝香,应该是特别针对她的,为什么还要再演这一出呢?简直前后矛盾。 于是她又不懂了。 “不要就不要,陛下恼什么,臣妾还给他就是。可烧都烧了,臣妾拿什么还给雍王。” “他若问起,就说朕烧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