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寒风来回的吹,让靠窗的宋信和一次比一次精神富足起来。扶着她脑瓜的手,循着本心慢慢游弋下去。 不知是怎么开始的,总之是没能轻易结束。 身上传来超负荷的重量,陈水墨神志有点回神,顿时脸红害臊了起来,他俩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的?怎么就……亲成了这副模样了? 宋信和手下一重,顿时拉回了陈水墨的注意,她缩着脖子往被子里躲,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宋……你别摸……那里……” 大手掐了一把她的纤腰,然后听话的换了个地方抚着。 陈水墨瞪大眼:“这里……更、更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每天写多少是多少吧,日更三千压力有点大。 妹子们多包涵。 白天确实写不动。晚上回来瞎鼓捣两下,就到了睡觉时间……不过我好像这几天都是写到这会儿orz ☆、十四块 宋信和埋着头,用力揉了一下,顿觉泄气,是有点太快了。他非常怨怼的说道:“你不是闹着要跟我睡一晚吗?” 陈水墨用被子捂住脸,脑子里晕乎乎的,她试探着出声:“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宋医、生……你的手……能拿开吗?” “不能。”宋信和伸出另一只手,把她带到怀里,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不是那层意思最好,那就睡觉吧。” “诶?”陈水墨蹙眉:“那你……” “怎么?” “手……” 她一直揪着这点,宋信和没脾气了,他抽出大掌,老老实实的枕在头边,瞪着眼睛看她。 “宋医生……我,我们……那个……这个……” “就不会叫我名字吗?” “诶?”陈水墨拐着腔调,被他这么一问,别扭害臊的情绪弱了大半,她好像从认识起,就宋医生宋医生的叫,还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她努力的张嘴,试了试:“宋、星河……宋新河?诶?前鼻音还是后鼻音啊?” 宋信和黑脸,作势再度探手要往下伸。吓得陈水墨赶紧吐噜出两声:“宋信和!宋信和!对了吧!” “嗯。”他认真的应了一声。 虽然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但是彼此保持了一点距离,便稍微的不那么暧昧了。 “你名字真好听。” “你的也不差。”宋信和公式化的夸了一句。 “谁给你起的呀?” 他一句一顿的应和着她:“我父亲。” “噢。”陈水墨默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整如正常人的口气,试着交流:“你父亲?第一次听你提起。” “他是国际红十字会的中方代表,一直在非洲难民救助中心工作,偶尔也会去战地。” “好厉害啊!”陈水墨眼里冒光,什么职业,加上国际两个字,就牛逼闪闪了起来。 “……我的名字,就是信仰和平的意思,父亲是和平主义人士。” “好高大上啊!”陈水墨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人! “一点儿也不。”宋信和苦笑了一下,伸手握住她的,轻轻拿捏着她的指骨。 “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我母亲非常排斥我进医生这个行业,我又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坚持出国学医,我母亲……那会儿以为我也要像父亲一样,去叙利亚难民营了。” “……”陈水墨听得更认真了,这跟她的人生见地似乎差别太大了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