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交好至此,是因为什么?是不是有些东西,你无论多么努力阻止,也斩断不开? *** 阿晚尚在病中,自然不能在外面说话太久,原翎嘱咐了一番,两人约定了下次见面,原翎就催着阿晚上马车了。 阿晚应下,两人告别完,赵恩铤没理会阿晚的窘迫,仍是直接抱了她上马车,阿晚看着车门关上,车帘垂下,原翎的身影再也看不见,这才意识到赵恩铤竟然没有下马车。但她看了他一眼之后就靠在了大迎枕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欲,有些东西知道说了是白说,还不如省些力气一会儿好装病。 她都可以预见后面还有的斗智斗勇。 但她是预见了,却也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甚至就算她准备了各种套路去应对赵恩铤,但面对“强权”之时也是半点劲使不出。 马车刚刚驶出了梅园,赵恩铤便伸手将阿晚拉入了他怀中,在阿晚尚来不及开口阻止之际他已经低下头来双唇压上了她的,虽然他压制了碾咬的力道,但于阿晚来说,却仍是很重很痛,且他的气息那么强烈,她甚至从他滚烫的双唇,还有压制的力道中感觉到了他即将爆发的的怒气。 那一瞬间,阿晚只觉得自己神魂都直接窜出了体内。 她的确和他已经亲热过一次。 但那次是在她半梦半醒,意志明显不是由她自己控制之时发生的。 可现在承受这个吻的却是真真切切的她自己。 她被他全身的气息笼罩,此时再顾不上去装什么柔弱顺从,拼命的推他,可是她被他铁钳一般的双手禁锢住,她那点子力气就跟被困住的小猫徒劳地蹬着小短胳膊小短腿似的,甚至还因着她的挣扎被禁锢的更紧了些,两人身体贴合的程度也更密了些。 不,不是小猫,阿晚就感觉自己像是条被扔在岸上,被狼叼在嘴里的鱼儿,越挣扎可呼吸到的空气就越少,狼啃得也越厉害,鱼没了水本来就已经快要窒息,还得忍受狼牙的锋利,和即将被撕成碎片的恐惧。 及至阿晚感觉到他身下的异样时已吓得泪流满面。 他的唇舌下滑,她的口舌也终于自由了出来,都顾不着喘气,就拽了他哭着求道,“哥哥,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她的声音沙哑,其实很小声,但那声“哥哥”却是钻进了他的耳中,他吻着她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抽身退了出来,眼睛盯着她,双眼通红,炙热得让人不敢直视,他看着满脸泪水的她,哑着声音道:“晚晚,你叫我什么?” “哥哥,”阿晚再顾不得其他,她知道自己现在在他手中,根本硬不过他,只能软着声音在他怀中哭道,“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你别这样对我。” “晚晚,”他压着自己听到那个唤声之后就快要暴裂的情绪,抱着她的手都有些发抖,低声唤着她,道,“宝贝儿,你怕我吗?为何这样怕我,你知道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 阿晚摇头,她从近乎奔溃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终于知道自己叫错了什么,看到他盯着自己的眼神,越发的惊怕,只能将错就错的拽了他胸前的衣裳,颤抖着道,“哥哥,你是不是会娶端慧公主,或者就算不是端慧公主,陛下也会给你赐婚其他人?陛下他不会允许你娶我,也不会允许你带我去北疆,哥哥,我真的很害怕。” 赵恩铤听言先前的混乱情绪终于慢慢退了下去,眼中嗜血的红色也开始慢慢消退,就连身上的热度也在她的抽泣声中慢慢消了下去。 他从马车上取了白色的帕子慢慢帮她拭着脸上的泪水,等她的抽泣声也小了下来,才缓缓道:“晚晚,皇帝他想要的东西很多,但就算他是皇帝,这世上所有事也不会尽如他所想所愿。你放心,我不会娶旁人,这些事情你不用管,就好好的在家中调养身体,过完年我就带你去北疆。等到了北疆,你不必再日日待在家中,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骑马射箭,我便教你骑马射箭,可好?” “可是,”阿晚道,“表哥,陛下既然已经有了这个打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主之意,谁又能违抗?表哥,你若是不娶公主,陛下会不会降罪于你,降罪于定国公府?表哥,我不能,我不能害了你,害了定国公府,或者,或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