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在船舱中,偏偏要在船板上风吹日晒?”艳阳天走到两人近前又说。 杨苪也真是的,打坐就回屋里嘛。在这船板上,都不知道被欧阳锦盯了多久。而她却半分反应也没有。想来欧阳锦是十分心塞的。 欧阳锦对杨苪的仰慕,在玄虚门是众所周知的一件事。也就因为这一点,酒丹防他就跟防贼,就算欧阳锦再怎么优秀,酒丹也是看不到,只当他是个登徒子、老流氓、不要脸。 艳阳天虽与酒丹交好,可在她看来,如果杨苪能与欧阳锦结为道侣。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风吹日晒?那艳峰主平日里专选雨天炼剑,岂不是在风吹雨淋。” “我说不过你。”每个人修行方式不一样。艳阳天聪明的不与杨苪多争辩。 “苪儿,你修炼结束了?现下有空吧?去我那里,我给你看样东西。”欧阳锦哗的打开玉骨扇。弄出响声寻找存在感。 “欧阳峰主要给杨峰主看什么?我能不能也瞧瞧?”艳阳天插话。 欧阳锦给艳阳天使劲使眼色。“这恐怕有些不方便吧。” 艳阳天装没看见。“有什么不方便。欧阳峰主给杨峰主看的东西,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杨苪此时含蓄的笑了笑。“你们两个不要说了,我有一炉丹在船舱炼制。现在正是要去看着的时候,可能没有时间与欧阳峰主去看什么东西。” 看着杨苪离去的背影,欧阳锦无奈的耸耸肩。 “你非得将人吓走做什么?”欧阳锦有些哀怨。 “吓什么啊,你看到她吓着了吗?她那是完全对你没有意思。”艳阳天撇撇嘴。 杨苪精着呢,也就欧阳锦死皮赖脸,从来没想过知难而退。 “毕竟她是禅修啊……”欧阳锦有些感叹。 艳阳天听完毫不客气的道:“呵,其实你也不可怜。以前身边有过那么多的女子。如今看上这个也是你应该的。” “非得戳我痛处做什么?我以前那是年轻胡闹着玩罢了。”欧阳锦哗的一声合上他的玉骨扇。“现在你看我身边不是干净的很。” “噗,我且看着欧阳师叔能否干净下去。” 衡山郡位于南方,是历洲有名的水乡。论道会已经定与衡山郡唯一的大派葬剑宗举行。 杨苪等人乘坐的宝船临近衡山郡时。站在船板上感觉阳光似乎都温和了许多,空气明显湿润起来。垂眸向下方望去。 一座座建造在水上的房屋。密密麻麻规整的排列着。目及所处不是房屋就是河流。那些河流上的船只甚至比房舍还多。隔的这么远都能听到喧哗的人声。 快到衡山郡时空中就有不少与他们同样乘坐宝船的道友。那些个道友的宝船可比杨苪他们乘坐的这艘庞大豪华许多。 同样站在船首观望,邻近的两艘宝船上的人都在施礼打招呼。却是没有一个愿意将视线投到杨苪他们这艘宝船上。 这也难怪,在几个宝船之中,杨苪他们乘坐的这船委实有些寒颤。非要形容一下的话。杨苪她们这艘宝船就犹如一个穿着华丽富人面前的穷困小乞丐。太穷酸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