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玩的特产必定不忘叫人送回来献给公主……” 魏清河轻蔑的冷嘁一声……虽然上回冷静了一下,想明白了妖女的事情是冤枉她的,可是看她惺惺作态的模样就觉得有点恶心,不喜欢她就是了。 想了想,魏清河眼前一亮,嗤笑了笑,得意洋洋的说道:“算起来,那个楚王也是我姑父,虽然姑姑过世得早我都没见过,不过,前两年楚王进京的时候还带着表姐来过的……想来本公主应该给表姐带个信,让她到时候好好照顾照顾你。” 慕含娇都不知道她说的这个“照顾”,是不是有别的什么意思。 不过慕含娇暗想,姓魏的最可怕这个真理应该不会变,楚王的女儿都没怎么来过京城,跟魏清河又不熟,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听她挑唆吧? 慕含娇还是陪笑回答了一句:“多谢公主,公主今后若是还记得有含娇这个表妹,也可以托人送信给我,来信必回……” 意思提醒一下这位公主,人家好歹也是你表妹,都已经去了千里之外了,何必还要苦苦为难,让人重新开始不行么? 魏清河不屑的嘀咕了一句,谁稀罕你写的信。 慕含娇正在殿内跟魏清河说话的时候,魏浟被皇后特意传唤了过来,也是让他来给慕含娇母女道别来的。 魏浟先去皇后和高意如那边,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多少也是辞行道别的意思。 随后魏浟来到侧殿,才见了慕含娇和魏清河。 慕含娇起来欠身行礼,道:“含娇见过昭王殿下。” 魏浟垂目敛眸,一脸的平静如水,抬了抬袖子,不冷不热道一句:“不必多礼。” 看他这人模人样的,一张脸上平静如水,好似两人根本不熟似的,慕含娇都怀疑在船上把她衣裳撕了准备强来那个魏浟是谁? 果然,男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以前还以为只有高颢人面兽心,现在算是知道了,不管是魏浟还是高殊都是表里不一。 随后慕含娇和魏浟相对坐在榻上,魏清河不远不近的坐在旁边,托着个腮,无精打采的模样。 慕含娇今日异常坦荡大方,当着魏清河的面,就向魏浟辞行道:“这些日子多谢殿下对我们母女多加照顾,此番含娇要随母亲北上,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还望殿下记得我们早就说好的,今后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魏浟沉默片刻,淡然颔首:“那是自然,还望表妹北上之后能够吸取教训,今后安安分分,别再惹是生非……到时候可就没人能帮你出头。” 慕含娇点头:“含娇谨遵殿下教诲,今后必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绝不会惹是生非……” 然后两人临行前的作别,就在如此客套的对话之中结束了。 魏浟负手起身,就此头也不回的离去。 慕含娇看着他走远,渐渐消失了踪迹,心下暗暗有点欣喜。 所以这是离京前最后一次见魏浟了吧?后天就要走,也没空再进宫了。 和他终于恩怨两清,现在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 * 魏浟出去之后,大步走在宫道上,径直往宫外走。 陈越快步跟上,还有些无法理解,跟着询问:“殿下这是去哪?” 魏浟回答:“自然是去都督府办事。” 陈越皱死了眉头,有些狐疑:“那后天表姑娘就走了……” 魏浟道:“突厥契丹不安分缕缕滋事,凤鸣贪墨一案还没拿到重要证据,南赵遗部又生乱党,汉中王仍旧行踪不明……诸如此类,琐事繁多还等着去办,她一个姑娘家走了就走了,难道还能天下大乱不成?” 陈越噎住……他只是提一句,问问要不要准备去送行什么的,殿下自己突然说什么多作甚。 想了想,陈越扬起头看了看天空,长叹一声,感叹道:“变天了,怕是雷阵雨要来了。” “……” 陈越刚感叹完,再回头,就见魏浟突然扭头转身,一声不吭的就折返回去了? * 天色明显渐渐暗了下来,空气越发变得潮湿闷热,抬头一看,肉眼可见的黑云压城,远处的乌云之中已经能看见电闪雷鸣,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