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也没找着人,这事儿太古怪了,你帮我去查查看。” 傅宁目光迷茫的看着潘辰,似乎有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潘辰一嗔:“傅统领你看着我干什么呀,我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傅宁连忙拱手作揖:“娘娘恕罪,臣刚才好像走神了,还请娘娘与臣再说一遍。” 潘辰无奈摊手:“我说,我让你帮我去找一找人下所的一个宫婢,名叫莫如的,她之前教我折纸,我当时学会了,第二天就又忘了,我想找她过来重新教一遍,可是人下所的人说她好些天没回去了,我让你帮我找找她去。这回听清楚了没有?” 潘辰说完之后,傅宁才愣愣的点点头:“是,臣听清楚了。待会儿就派人去找。”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外头就响起了参见皇上的参拜声,傅宁和潘辰到回廊上等着,祁墨州过来瞧见傅宁,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傅宁就立刻上前说道: “参见皇上,娘娘喊臣过来吩咐了些事。” 祁墨州如常点头:“嗯,吩咐完了没有?” 潘辰上前说道:“都吩咐完了,傅统领拜托了。” 傅宁说了句应该的,然后就对祁墨州和潘辰行了告退礼,精神恍惚的离开了柔福宫。祁墨州盯着傅宁离开的背影,对潘辰问道:“你吩咐他什么了?怎么好像他没听懂,糊里糊涂的样子?” 潘辰搂着祁墨州的胳膊入了内,说道: “我让傅统领去给我找个人,人下所有个宫婢失踪了,我找她有事儿,李全去了好几回都没见着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让傅统领替我查查看去。” 潘辰在宫里找莫如的事情,祁墨州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他知道,潘辰就干脆直接说出来,反而增加了可信度。 祁墨州脸上的表情无懈可击,看的潘辰心又凉了半截,他这样善于伪装,她就更加分不清楚他对她的好是利益驱使还是真心所致了。 “人下所的宫婢也值得你这样费心。”祁墨州在潘辰脸上捏了捏,然后就去了雅房,潘辰抚上脸颊,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和祁墨州的缘分难道就这样尽了吗? 祁墨州洗了手从雅房出来,就看见潘辰还站在原地,目光一软,暗自叹了口气,走到潘辰身后,将她拥在怀中,对潘辰说道: “这些天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潘辰抬头,愣愣的看着祁墨州,眸中闪过一丝希望,内心有个声音在呼喊,希望祁墨州能够对她坦白一切,只要柳氏毫发无伤,她还是愿意原谅祁墨州的。 “哪里……不对?”潘辰的声音满怀希望。 祁墨州看着她,半晌之后,才在她耳畔说道:“你最近对我都冷淡了,难道你没发觉吗?” 潘辰敛下眸子,掉转了目光,强忍住失望的心情,对祁墨州勉强扬起了一抹笑容:“我怎么没发觉,我对你还是一样啊。”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祁墨州圈在怀中,祁墨州两只手捧住了潘辰的脸颊,姿态亲昵的说道: “潘辰,你仔仔细细的看着我,这些话我只和你说一遍,你要听好了。”祁墨州凝视着潘辰,目光深邃透着浓烈的情感,让潘辰心头一动,熄灭的希望再次燃起,心跳急速之后,连带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小猫一样,叮咛回道: “好,你说。” 祁墨州酝酿了一会儿,在潘辰翘起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才舔唇说道:“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永远都不会。” 寝房内的气氛似乎开始凝滞了,潘辰的脸颊被祁墨州捧着,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里如疾风骤雨般的卷出了水汽,没什么预兆的便流了下来,泪珠掉落在祁墨州的手背上,似乎还带着温热,这样的潘辰,祁墨州从来没有看见过,凶悍的,甜美的,温顺的,暴怒的,他都见过,可这样悲伤的样子却还是第一次见。 忍不住想安慰她,在她的眼角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然后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潘辰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两人之间似乎都已经意识到了对方的转变,却谁都不敢捅破那层纸,生怕捅破之后,就再也难以修复。 潘辰不知道祁墨州是什么想法,但是现在要她接受祁墨州是骗她的这个事实的话,简直是挖心凿肺般的难受,她现在还是愿意相信,祁墨州没有骗她,一切都是有苦衷,有原因的。他是皇帝,肩上担着万民福祉,天下太平,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柳氏的事情,让潘辰如鲠在喉,对他说不出任何承诺。 祁墨州不知道怎么安慰潘辰,就一个劲儿的抱着她,让她不要哭,潘辰在祁墨州的怀里哭着哭着,居然就睡了过了,祁墨州将潘辰抱上了床铺,盖好被子,坐在床沿,凝视着她的睡颜,亲手拧了一块帕子过来替她把脸上干涸掉的泪痕擦拭干净,幽幽的叹了口气。 然后便走出了柔福宫,回了一趟太和殿,招了傅宁来问: “娘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把你喊去,问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