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了那时,严兄不就知道了吗?” “在理。” “若那时我未看,而严兄先看了,便劳烦你告诉我最后的结局。” “好。” 我觉得比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好像更擅长转移话头。 接着没过多久,我们二人便又去谈别的了,谈着谈着便谈到了朝堂上的事。 严闻舟说,最近这段日子乐州不是很太平。 我问,乐州出了什么事? 这时他似乎又想起什么,摇头说,他喝醉,失言了。 我也识趣,不再追问, 朝堂上的机密要事,不是我能知晓的,我所能知道的大约也就是百姓们都知道的那些事。 就和邻桌的那群人一样,自以为能说出什么有见解的东西,熟不知上头的内情和你想的根本是天差地别。 朝堂事不便言,我们便转而谈到了家事。 言到家事,这段时日最让人感兴趣的自然是我和唐煦嫣的家事。但严闻舟对此却一字未提,好似我和唐煦嫣之间从未生过什么间隙。 对于他的表现,我不感到奇怪,因为我料想唐煦嫣应早已把留湖小屋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我甚至能想象她向严闻舟哭诉的场景。 我没有去打听在我禁足的日子里到底是谁陪伴在她身边的时候最多。 顾清嘉?许寻?还是郭道桓? 或者都不是,而是眼前的严闻舟。 但是谁,不是谁,对我来说似乎已没什么紧要了。 他不开口谈我的事,我反倒好奇道:“这么多年了,严兄还是没有续弦。” 严闻舟饮了一杯酒,平静道:“没有合适的。” “但可以将就凑合。” 严闻舟道:“如果将就凑合,凑合出一对怨侣,致使成婚后的日子还不如成婚前,那为何又要成婚呢?” “成婚有太多原因,比如父母的催促和世人的指摘。” “若因如此便草草而行?” 我道:“世间上的人大多都是如此,严大人是成过婚的人,想来应该深有体会。” 严闻舟笑道:“不错,七年多前我就跟世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有了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便硬着头皮上了。” “感觉如何?” “其实没有那么坏,阿月是个好女孩,也是个好妻子。” “阿月”想必便是他亡妻的闺名。 言及此,严闻舟的双眼中有了几分伤感,看来亡妻在他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大多数世人所想的那般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