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抽烟女闻言不屑地瞟着那女的,说:“谁没怀过孕呀?就你娇贵!”说着还故意把烟圈吐到女人身上。 年轻女子气得脸都红了,气急败坏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呀?太没素质了。” “我没素质?我没素质又如何?我就是没素质,怎么样?” 年轻女子被抽烟女的无赖行径气得不行,与她一道来的女性友人也上前指责,那抽烟女倒是个泼辣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还说“你怀孕就了不起呀?不能闻烟味就走开呗,这儿又不是你家,凭什么要我让你,矫情!”直把两个女的呛得说不出话来,不得已,就胡乱开骂,“没素质,没教养之类的”,那抽烟女不痛不痒,耸耸肩,一边吸烟一边吐着烟圈:“对,我就是没素质怎么了?没素质就犯法了?国家哪一条法律规定没素质是犯法的?” “我就向你吐烟怎么了?有种去告呗?呵呵,不好意思告诉你,我本人就是法律工作者。”一副嚣张到让人恨不得痛扁一顿的语气。 这女的确实欠抽,但这两个女的也没有打人的勇气,只有气得半死的份,却又无可耐何。最后,店员上前说和,拉开了她们,并好一番道歉赔不是。那两个女的只好吃忍下这口恶气,拿着自己的鞋子走人。 那抽烟女却不放过她们,堵着她们的路,再一次朝那怀孕女子吐了烟圈,并且还嚣张大笑:“就是要恶心死你,去告诉我呀,向法官说,我故意拿烟雾呛你,看法官会如何判决。” 怀孕女子气得忍无可忍,推了那女的一把,那女的就大怒:“大家都看到了,这可是你先动手哦,我现在要正当防卫。”然后就恶狠推了怀孕女一把。直把对方推得一个踉跄,摔了个四脚朝天。那女的在摔下时,出于母性的保护,下意识地把身子扭转,居然硬生生以侧面着地,以减少臀部与地面的接触,没摔到屁股,但腰侧和一只手腕却钻心地疼痛。 一时间,店里又混乱了起来,一些人一边扶起怀孕女,一边谴责那抽烟女,并厉声指责,明知人家怀孕,你还推人家,万一造成流产,你负得起责吗? 那抽烟女满不在乎地说:“不是还没流产吗?真要是流产了,我也算不得全责吧,是她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并再一次强调,她是学法律的,并且从事法律工作的,她比任何人都懂法律。 众人气得半死,张韵瑶忍无可忍,指责道:“你知法却不守德,玩弄于民。” 抽烟女不以为然:“玩弄于民又怎样了?关你什么事呀?多管闲事!” 张韵瑶也嘻住了,遇上这种女人,她的好脾气早就丢呱哇国了,举起手来就要掌掴对方,被凌阳制止住了。 凌阳淡淡地对抽烟女道:“不好意思,我也是学法律的,你刚才的行为,已构挑衅罪、寻衅兹事罪,情节轻者,也要被拘留十五日,情节严重者,需处半年至三年在期徒刑。” 抽烟女上下打量凌阳,轻哼一声:“肆意挑衅、随意殴打、骚扰他人才能构成寻衅兹事罪。刚才是对方先动手,我这可算不得寻衅兹事哦。” “是不是对方先动手,并不是你说了算。”凌阳清冷的眸子扫了店内或气忿或不满的人,问道:“刚才是谁先动手的?大家来作个证呗。” “是她。”张韵瑶索先指证抽烟女,“是她先动手的,我亲眼目睹的。” 众人也跟着指证抽烟女,倒是把她气了个半死:“作伪证可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张韵瑶生怕这些人反水,又呛声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我们在作伪证?拿出证据来呗。这儿那么多人都指证你,还会有假?” “你,你……”抽烟女向来嚣张的脸上总算出现龟裂,变得恼怒起来,“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气冲冲地离开了。 “站住。”凌阳冷冷地道。 “做什么?”抽烟女恶狠狠地回头。 “威胁,恐吓,也是寻衅兹事。你故意殴打孕妇,还威胁恐吓声张正义之人,情节相当严重,要是闹到法院,你将要付刑事责任。”凌阳说。 抽烟女眨了眨眼,忽然挑衅道:“好呀,那你去告我呀,不去告的是孙子。” 张韵瑶忍不住了,上前一掌掴向她:“我打了你,你就去告我吧,不去告的是孙子。”说着又还重重踹了她一脚。围观的人纷纷轰然大笑,说打得好,打得妙。 抽烟女被打蒙了,凌阳冷冷地说:“都是学法律的,怎么学了法律不是为人伸张正义、弘扬法律精神,倒是处处以法律为幌子,给自己的厚颜无耻遮蔽,你这种没素质的女人别说什么法律工作者,丢人现眼!” 众人拍掌,大赞说得好。 张韵瑶也来了灵感,也教训她道:“刚才你对这位女士故意吐烟圈,虽然不违法,但是有违社会公德。这个社会并不是处处都能用法律来管束的,还需要道德来约束。作为一个靠法律谋生的人,如果不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