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拿出肥皂往脏的地方抹了又抹,就开始搓,**为家的保姆李凤霞进来说:“这些事儿我来做吧。” 凌阳不让,并且说:“还是我来吧,这是韵瑶给我的活儿。” 李凤霞也没有再说什么,她虽然只是一枚保姆,却是被专门聘来服务于省政府大院的诸位领导,在张家也服务了也有两年时间了。张家人都没什么架子,相处还算愉快。只是李凤霞唯一瞧不惯的就是游手好闲的凌阳。觉得年纪轻轻的,除了长得好看外,成天东逛西逛的,正经事儿不做,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这些活儿他不做谁做? 李凤霞也知道凌阳在兴华房地产公司任职,薪水还相当高。只是在省政府大院呆得久了,对“顾问”这个词已比较熟悉了,认为凌阳是靠裙带关系找的工作。人家公司老董不好得罪副省长**为,这才安了个闲职给他。 对于这种靠裙带关系的男人,李凤霞是一万个看不上的。 若是凌阳知道李凤霞对自己的看法,估计要去撞豆腐了。 也幸好他本人还没有厉害到可以施展读心术的地步,不然真要吐出一口老血来。 凌阳洗好了床单,回到屋子里,张韵瑶正在练字,轻脚上前,越看越有趣,他长年画符,也需要接触书法,对书法也是有相当功底的,而张韵瑶的书法,却是用现代的手法,表现出了一种古典美。 张韵瑶用笔习惯先破锋再散锋,结体也时出欹斜,书写时也没个章法,力求自由,却能得到一些细节的意外效果,在秉笔临池过程中又是激情的、随缘生机。 只是,到底还年轻,有些字的结构上,还是没能把握好。 凌阳指着那个“天”字,“写小了些,这个字笔画少,又是写在首尾,笔墨应该更加浓厚些,才能压得住下头复杂的字。” 传统诗句大都是富有寓意和祝福性的,但现代人已开始追求个性化,多元化,所以想要对联受欢迎,除了字要写得好外,还要有新的创新。 张韵瑶打开电脑,在网上搜了些比较经典的有内涵的诗句,自己也琢磨了几条俗背于胸,并且把一些难写的,不好驾驭的字又练习了几遍,力求不打草稿。 快到十点了,凌阳喊张韵瑶睡觉,张韵瑶仍是认真端坐于书桌后,聚精会神地练习着,凌阳看不下去了,说:“不是还有一个多月才参赛吗?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张韵瑶长长叹口气:“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我觉得,还是告诉你吧。” 看她语气就知道,还有别的事儿发生,凌阳来了兴致:“说吧,我听着呢。” “我们学校也算是国内排名比较靠前的名牌学府吧,我呢,你是知道的,是走后门的。也不知是哪个没事干的家伙,居然把我是副省长侄女的身份透露了出去,又还贴出了我高考时的成绩,唉,然后就被……认为是靠关系才进入蓉城大学。这不,连记者都被惊动了。我知道,这些人估计是受人指使,故意给我三叔抹黑的。好在,我因为是特长生嘛,靠书法加了不少分,其实也不算靠关系。只是因为我是前校花嘛,又有个副省长的叔叔,他们非要揪着我不放。这不,中文系有名的系花兼才女柳怡雯,居然向我挑战了。” 凌阳兴致勃勃地问:“向你挑战书法?” 张韵瑶无耐地点点头:“是的,原来,柳怡雯还真不简单,爷爷是国家级的书法家协会主席,现任华夏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全国政协委员、文联荣誉委员、美术出版总社编审、艺委会顾问,京城唐风美术馆特约书法家等。” 凌阳哈哈一笑:“够厉害了。” 张韵瑶撇撇唇:“她父亲更厉害,她父亲柳达海,现任华夏书法家协会主席,华夏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主任、评审委员会副主任,蓉城文联主席,省书法家协会主席,全国人大代表,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专家。 人家书法四体皆能,以隶书、行草为最。”然后拿了个张a4纸打印的稿子递给凌阳。 “看吧,这是我从百度上打印的,唉,牛人呀。” 凌阳接过,这么一看,也跟着乐了,柳达海,草书追张旭、怀素神韵,楷书以《张猛龙碑》为宗。早年隶作求其精美,取《乙瑛碑》之骨肉停匀,《封龙山》之宽绰古雅,《礼器碑》之变化如龙,自成风貌。以行草飞动圆劲的笔触,写庄重醇厚之体,形成了具个性的草隶,为书界所公认。其作品曾赴西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