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定的轨迹下一直被命运压着,那么,他之后的转世依然不会太好过,除非他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 冒顿被押解轮回殿,凌阳在地府呆着也没意思了,就回了阳间。不过在临走前,凌阳仍是反复叮嘱海瑞,贪官固然可恨,只要有作为,收拾一顿后,还是可以适当放一马。昏官、庸官才是真正的祸害,这些一经查处,绝不姑息。要他好生拿捏个度,别整得血腥风雨,为官者,坚持原则固然好,但和光同尘也是有必要的。得了官心,才能保住手头的官帽子,才能更好为鬼民们办事。 海瑞点头,抱拳道:“大人所言甚是。属下以前是过于迂腐了,如今受大人指教,受益良多呀。” 海瑞是打从心里敬佩凌阳,若非凌阳给他布局,帮他分析事情利害,估计他也坐不稳副督察这个位置了。 凌阳又说:“那天在鬼王面前你的表现相当好,以后有外鬼在场,仍可用之。” 海瑞大笑,似乎从中悟出了道理来。 至于另外几位副职,凌阳就又是另一番说教了。 严查特办,绝不姑息,不得循私,不得推萎扯皮,更不得官官相护。否则让海瑞捉了小辩子,一状告到他这儿来,就休怪他翻脸无情了。 …… 京城,朱晓玉醒了后,凌媛媛就抱着她痛哭,问她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被带去了酒店。 和着朱晓玉一道醒来的还有与她一起被龙美心等人带走魂魄的难姐难妹。 几人苏醒后,看到房间内一切现代化家具,再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纷纷抱头痛哭。 “先前发生的事,我们没有做梦吧?”一名女生说。 “是呀,我们真没做梦吧?” 朱晓玉却紧紧抓着母亲的手问道:“妈,叔祖呢?叔祖呢?” 凌媛媛一肚子怨气:“别提他了,你还没苏醒呢,人就不见了。为了救你,还逼着我捐大半财产。” 朱晓玉问:“怎么回事呢,妈?” 凌媛媛不好对女儿说,她为了救女儿,被凌阳逼着捐献大部份非法财产,只是对女儿说凌阳的恶形恶状,先前凌阳还不准备救女儿的,是她求了半天,又保证给了大笔钱方让凌阳答应施救。 “你可千万别感激他,他那个人,冷心冷性的,一点都不知道替亲戚着想,若不是我和你外公死命求他,他还真会见死不救的。真是的,这世上怎会有这种人?亏咱们还叫他一声叔祖。白叫了。”凌媛媛以刻薄的言语粉饰对凌阳的惧怕。 朱晓玉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在阴间,叔祖对我相当冷淡,还一脸的不耐烦。” 忽然,其他四名受难女孩子已来到朱晓玉床前,对朱晓玉说:“谢谢你朱晓玉,要不是你,我们说不定还会在……那个地方受苦受难。”忽然想到凌阳的警告,这名女孩赶紧改口。 “是呀,晓玉,真的要感激你那个叔祖,若不是他,我们怕是要一辈子不见天日了。”另一个女孩子如是说。 四个女孩子的感激与羡慕使得朱晓玉立时自豪得意起来,摆摆手说:“没事儿,我叔祖向来为人正义良善。” “对了,晓玉,你那个叔祖,他一直都呆在……那个地方么?你怎会有个叔祖在那个地方呢?”与朱晓玉曾做过高中同学的范学珍相当好奇。 朱晓玉搔了搔头,胡掐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若不是为了来救我,我也不会知道他能够自由出入阴间,在阳间还拥有相当大的权利。” “晓玉,你说什么呢?什么阴间不阴间的?”凌媛媛摸了女儿的额头,“是不是睡久了,脑子烧糊涂了?” “妈,我没有糊涂,叔祖不是一般人呢,他居然可以自由出入阴间,甚至还是……” “晓玉!”范学珍脸色大变,赶紧给她使眼色,“你忘了你叔祖的嘱咐了?” 朱晓玉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就又不以为然地道:“就算说了又怎样?咱们不说出去就是了。”然后又与自己的老妈说凌阳的身份来。 只是无论她怎么说,凌媛媛都不相信这世个还真有阴间,凌阳还是阴间里的官儿。 凌媛媛非但不信,还把女儿斥责了一顿。说她被凌阳洗脑了,她承认凌阳有些特殊的不为常人所知的本事,但也不至于为了使他们感激他就编下如此谎言。 朱晓玉急了,跺脚道:“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问范学珍她们。” 范学珍几人拼命点头:“是真的阿姨,我们没有说谎,若非有朱晓玉的叔祖解救我们,说不定我们现在还过着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呢。” 凌媛媛指着她们:“你们呀,年轻,单纯,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得了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唉!” 朱晓玉相当不满:“妈,叔祖救了咱们是事实,我们是不是该请叔祖吃顿饭,感激下他?” …… 心腹大患冒顿被剔去神骨,喝下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