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韵瑶身上时而散发的端庄雍容,时而甜美的气息,与凌先生在一起,完全是一对璧人,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对这样的珠连璧合了。 蓉城大学离省委大院还有些距离,张韵瑶却不想早早回去,偎依在凌阳身上,说:“好久没去在一起约过会了,今天咱们找个地方约会可好?” 凌阳哈哈大笑:“那可是处朋友才兴的玩意。” 意思是她已被追到手,就没必要再约会了? 人前的张韵瑶向来端庄善解人意,可在凌阳面前,总会不可自抑地露出娇蛮的一面,闻言又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我忽然想起来了,咱们处朋友时也很少约过会呀。等订了婚后,就更没约过会了,唉呀,我真是亏大了。” 女人也只有在约会时才可以勉强当个女王,一旦结了婚,就只能从女王贬值为免费保姆了。 凌阳一脸惊讶:“你亏什么呀?亏的应该是我好不好?” 张韵瑶横他:“你亏什么?” “我怎么就不亏呀?没遇见你之前,我可是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追我的女人从太平洋西岸排到东岸去。自从遇见你后,从太平洋排西岸排到东岸的美女,就只能让我望洋兴叹了。” 这家伙! 张韵瑶闷了半晌,才道:“照你这么一说,与我在一起,你还是亏了?” 凌阳不暇思索地说:“那当然……唉哟……”腰侧又被拧了下,他赶紧说:“不过已经上了贼船了,也只能将就了。” 张韵瑶不怒反笑,拧了拧他的手掌上的皮:“说得好像多委屈似的,别忘了,当初是某人死皮赖脸追我的。” 凌阳就说:“可是现在却有人死皮赖脸要与我一道去约会。”神情得瑟。 张韵瑶磨牙,知道论嘴才自己永远不如他,只得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揍你。” 凌阳赶紧说:“没问题,随你揍。”把脸凑过去。眼见张韵瑶抬手,就赶紧说:“等等,我皮粗肉厚,怕你手疼,最好用嘴。” 看着他那贼眉鼠眼,那不要脸的无耻样,张韵瑶被气笑了,双手捧着他的脸,捏了他的脸颊,这家伙皮肤着实好,白白静静的,毛孔都没一个,男人皮肤天生要比女生粗燥些,但这家伙却反其道行之,比自己的还要嫩滑,只除了下巴处冒出来的青茬微微刺手外,其余地方手感还真不错。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嘴了,跟谁学的?”张韵瑶掐着他的脸,也舍不得下重手,但也不轻,捏得凌阳整张脸完全变形。 他笑呵呵地拿过她的手,放在手里揉搓着,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让你们女人逼的。” “呸,我怎么逼你了?” “太老实的男人,你们说木纳,没情趣,不懂得哄女人开心,所以我呢,也只能努力改变自己了。”会甜言蜜语的男人着实比木纳老实的男人吃香就是了,所以凌大道长也只能顺应大流,努力做个“不被时代淘汰”的男人。 张韵瑶几乎笑喷了,又捏了他的脸,笑骂:“呸,你是世上最无趣最可恶最霸道的男人,没有之一。也只有我才忍受得了你。” 凌凌小小拍了记马屁:“是是是,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笑咪咪地看着张韵瑶红扑扑地脸颊,那如水蜜桃般的颜色,那水汪汪的大神,那看自己温柔的眼神,使得凌阳忍无可忍,又在她红艳艳的双唇上印了一记。惹来张韵瑶的惊呼,赶紧推开他:“这可是车上,你放正经点。”她可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当着司机的面就乱来。 食色性矣,但也要注重形像,凌阳赶紧坐正身子,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又惹来张韵瑶的白眼,这个家伙,总爱装腔作势,人前总是一副高冷风范,殊不知,隐藏在正儿八经表相下的人,却拥一颗最是好色的心,私底下完全是放浪形骸,刚才差点儿就破功,活该。 只是瞧他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形像,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尤其前边开车的王铁军,僵硬的肩膀和手坐姿就证明,或许在司机心里,凌阳这个雇主的光辉的形像已是分崩离析了。 …… 男女间的约会,不外乎是去找个有情调的餐厅吃饭,或是去玩之类的。 凌阳先是带着张韵瑶去某间高档西餐厅吃饭,尽管不喜西餐,但凌阳却喜欢这种高雅舒适的气氛,听着悦耳的钢琴曲,小声地交谈着,绝对比中餐馆里的高声阔气更适合约会,更有约会的气氛。 从西餐厅出来,已是六点多钟了,又沿着人行道,往公园方向走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