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单子威被上头派来的人抓走了。也不知单子威到底犯了什么罪,被抓走后,再也查不出下落来。 而单子威被抓走后的第三天,zzb副部长亲自下来,公布了两项人事命令。一是免去闻东瑞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职务。二是指派新的ga厅长人选,至于单子威,却是提都没提。 整个常委里头,除了张静鸿有心情接待这位副部长外,其他人全都哑了火。 大家都知道闻东瑞和单子威合起来算计张静鸿,如今,这二人一个被就地免职,却不说另有任用,一个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看来,这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张静鸿是大获全胜的。 所有人看张静鸿的目光就全变了。 …… 而躺在医院里的张海强,被医生通知欠费时,就心知不妙,赶紧打单子威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他就知道不妙,正准备联系自己的家人来医院接自己,忽然,他脑袋一阵抽痛,紧接着,又是一阵盖过一阵的刺痛袭来。 “啊……”张海强抱着脑袋痛苦哀嚎,心头惊恐欲绝,应该是有人发现了他的镇物,开始反击了。 望着被丢入垃圾桶里的人偶,张静鸿看凌阳的目光再一次变了。 因为,这木偶被丢进垃圾桶后,他亲眼瞧到凌阳对着木偶微弹了下手指,一楼火花从凌阳指尖弹出,然后,木偶就燃了起来。 “那个,凌阳,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在暗中害我?”张静鸿问。 凌阳说:“就是我先前给你佩戴的那枚手串。”凌阳拿出那枚手串,这时候的手串乌漆抹黑,很是黠淡,毫无光泽可言。 “我这个手串,可是一件护身法器,它不但保护主人健康身体,还能保护主人不受外界伤害。单子威的厌胜术,尽管霸道歹毒,但有了手串保护着,短时日内还不至于受到侵害。但法器也是有寿命的,主像蜡烛一样,燃烧了自己也就熄灭了,手串也一样,它是用自身灵力护着主人,那么,在镇物的影响下,它自身的灵力也就会越来越少。” 凌阳把手串递给张静鸿,“那天在医院里,我一瞧到这手串就知有异。所以这才特地留下来找出真凶的。” “那场车祸,我看过监控,那样的车速,按理,岳父戴着手串,肯定能够逢凶化吉的,却仍是让岳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就知道,这手串上的灵力已相当稀薄了。”凌阳拿过手串,指着上头已裂了几条缝的珠子让张静鸿看。 “岳父请看,手串拼尽了最后的灵力护住了你的生命,所以它本身却是自动裂开了。” “还有这等事?”张静鸿好奇地拿过这枚手串,仔细观察着,忽然他恍然大悟:“我想起了,在我被车子撞上的一瞬是,我手腕处忽然有些发热,是不是就是它在保护我?” “应该是了。”这样的护身手串,凌阳小时候戴过,所以还是有印像的。只是时间有些久远,有些细节自己都几乎给忘掉了。如今让张静鸿这么提醒,才想起来了。 张静鸿却是脸色大变:“不知从何时起,我每次进办公室,手腕处总会有热乎乎的感觉,一但出了办公室就没有了。刚开始不解其意,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有卑鄙小人在我办公室里安了厌胜术,它这是在保护我呀。” 凌阳说:“是,我在知道有人针对岳父后,就在岳父家中进行了排查,家中无事,那么就只有岳父的办公室了。那天我一进岳父的办公室,就发现这间办公室气场好生恐怖,一进入办公室,心头极为不舒服,我就知道,岳父的办公室已被人动过手脚。也亏得岳父手上戴了护身手串,才没有被波及到,否则……” “否则什么?” 凌阳沉默了下,说:“轻则精神恍惚,走上极端,重则死于非命。” 张静鸿此回受的罪,一方面是被人算计,一方面,也是他命中有这么一劫。所以凌阳这才一直按兵不动。 张静鸿是庙堂高官,将来还极有可能问鼎最高位,给庙堂中人改命,不是不可以,但得承受一定的业报。所以凌阳这才忍下没有出手。因为他知道,张静鸿只会受些罪,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因此凌阳这才忍了下来。 张静鸿倒吸口气,恨恨地捶了办公桌,恨声道:“杜兴邦!” 凌阳没有说话,政治斗争,历来都不会有温情脉脉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身为侯府公子,凌阳见得并不少了,所以并不稀奇。 张静鸿愤怒后,又问凌阳:“那个单子威,人被带去了哪?” 凌阳淡淡地道:“怕是已去阴曹地府报告了吧。” 张静鸿再一次倒吸口气:“什么罪名?何时被处置的?” “就在被带走的当天。罪名嘛,就不劳岳父过问了。” 国家本来就有明文规定,在无因果的情况下,风水师是绝不能以风水害人。而普通人勾结风水师又以厌胜术谋害高官,更是犯了大忌,必须给予人道毁灭,毫无价钱可讲。难不成还留着他浪费粮食呀? 深深看了凌阳一眼,张静鸿又轻声问:“杜兴邦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