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语的奉承着,双方就开始称兄道弟,显得极其亲热。 等冒顿一走,凌阳就差人四处去打听冒顿来阳间所为何事。 凌阳身为总督察,身边也有鬼将护卫的,只是一直认为阳间没什么危险,就把亲兵鬼将们留在了阴间。这回就把亲兵们叫来,打探冒顿在阳间的动作。 亲兵们很快就反馈消息:“冒顿大帅修为高绝,我等不敢妄为。只是多方打听,略知一二。冒顿来阳间,好像与些女子来往密切。” “哦?”凌阳挑眉。 亲兵又说:“是的,属下也是多方打听,并请了土地神,山神前来问话,这些小神畏惧冒顿威名,不敢说实话,后来小的又还找了些孤魂野鬼,他们才说了实话。近一个月来,冒顿大帅已经出现在本地三次了,回回都与不同的女子澌混。” 凌阳了然,冒顿凶名之外,还有个好色的名声。他在阴间的大帅府里就养了千名各色貌美女鬼。想不到阴间的女鬼腻了,居然又跑来阳间搜罗美色,真是天字一号大色鬼。 …… 一晃,在广州已呆了四个月的凌阳,靠着麻衣观浓厚的香火愿力,修为还是小小增加了些,但想要突破到通玄后期,可就艰难了。 8月中旬这一日,凌阳又带着张韵瑶回了蓉城。 张健为在蓉城也呆了两年了,有一位常委副省长即将退休,他想把这个位置拿下,问凌阳能否以风水手段催旺他的官运。 于是,凌阳就回到了蓉城。 凌阳观察张健为的面相,紫气浓厚,确实还有上升的空间,并且未来几年内,仕途将一帆风顺。拿下这个常委的头衔应该不成问题。但为了慎重起见,凌阳还是在张健为的房间进行了一番布置。 一切布置妥当后,就差一个文昌塔来催强运势。 凌阳去文玩市场,买了个7层的文昌塔,去了青羊宫,准备亲自开光。 只是在青羊宫,却发现有人闹事。 那闹事者,也不是别人,正是数次质疑过凌阳的王丽。 王丽凶神恶煞地抓着一个道士的领襟,凶巴巴地吼道:“我不管,那个骗子穿着你们青羊宫的道服,你们青羊宫就得负责任。” 那道士很是生气,拼命地挣脱开来,后退一大步,恼怒道:“你这人好生没道理。谁叫你不长心眼,这么大的人,还被人骗?再说了,那人又非我青羊宫的道士,凭什么让我们赔?无理取闹的疯妇。” “你骂谁疯妇呢?”王丽气急败坏,上前逼近一步,“身为出家人,就该四大皆空,怎么还能骂人呢?有你这样的出家人吗?” “和尚才是四大皆空,我是道士,道士也有七情六欲。”道士忍不住反驳说。 “哈,少给我找借口,总之,赔钱,赔我钱。”王丽吼道,又对围观的人说,“我这么相信青羊宫,可却被青羊宫的道士给骗了,整整六万块呀,这可不是小数目,够我打工一两年了。我们家也不富裕,却是青羊宫的忠实信徒。我们这么的相信青羊宫,他们居然骗我们。现在还不肯承认,有没有天理?你对得起我们的信任吗?” 道士气得不行,忍不住道:“一派胡言,胡言乱语。与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人并非我青羊宫的道士。我青羊宫的道士是不会私下给香客开光的。你自己要投机取巧,贪图便宜,怨得了谁?” “你还狡辩?那人穿着你们青羊宫的道袍,这点你们不容抵赖,证明在管理上,你们也存在漏洞,存在过失,所以必须赔钱。”王丽寸步不让,有理有据。 “你……胡搅蛮缠,蛮不进理。” “蛮不讲理的是你们。若非我们信任青羊宫,又岂会被那人所骗?你们道士的道袍轻而易举让人给偷了去,就是你们的失职,不找你们赔找谁赔去。” “道袍也是可以复制,可以订做。犯罪份子偷偷制作与青羊宫一模一样的道袍行骗,破坏的是我们青羊宫的名声,我们也还是受害者呢。我们的名声被人破坏了,我们又找谁说理去?” “这我不管,总之你们赔钱就是了。”王丽插着腰嚷道,气势万均。 围观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王丽说得对,青羊宫就得赔钱,有人打着青羊宫的名义行骗,你们怎么不出来阻止呢?因为是在你们自己的地盘被骗的。香客被骗,青羊宫肯定要负责的。 也有的说王丽胡搅蛮缠,在转嫁损失。骗子穿着青羊宫的道袍行骗,这是骗子的伎俩,用心险恶,这与青羊宫有什么相干呢?青羊宫也是受害者呢。 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僵持不下。 张韵瑶叹口气,对凌阳说:“你先别动,我来与她讲道理。”她也认识那个王丽,印像深刻,印像深刻呀。 凌阳说:“还是我来吧,早就想撕她了。” 凌阳一言不发地上前,对那名道士说:“你去忙你的吧。” “师祖?”道士双眼一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