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长,杨志全的权利还是满大的,几个电话出去,就把事情打听出来。 “凌先生,打听出来了,这儿原先是个庙子。” 妻子蒋廷芳一听是庙宇,又想着凌阳也是名道士,心里头也有些阴影了。 “原来如此。”凌阳点了点头,“那庙子里里头供奉的是谁?” “这个,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但是这间庙子年头有些久了,早已破损了,香火也不存在了……”杨志全面有难色,表示不知道。 凌阳沉声道:“杨处长,我是来给你解决问题的,所以还请你务必回答我。这儿以前有一间破旧的道观,那么,庙里头肯定会有贡奉某个神邸的。请问是哪位神邸呢?” 杨志全搔了搔头,又打了电话出去,这回可就费了些功夫了,因为时间有些久远了,城建规划处也得去查档案才能查得出来,一时半刻也还没消息。 在等消息的空档里,凌阳进入别墅。 进门处,是一个约有十来平方的玄关,角落里摆放着绿色植物,给玄关处置了不少生气。玄关过去,是阔大的客厅,是挑高的阔大的客厅,有钱人家的客厅都是富丽堂皇的,杨家却像外,客厅空荡荡的,甚至有些墙体,柱子,地板上,还有不少的坑洞。 “客厅怎么空荡荡的?”凌阳问。 杨志全说:“这个说来话长。一会儿再与您细说,您先请上楼去瞧瞧我的房间吧。” 杨志全夫妇的房间在二楼东面,凌阳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沉默地出了房间,又去另外的房间瞧了。最后,又来到客厅里。 “凌先生,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发现?”杨志全问。 “这关公像是何时请来的?”凌阳又指着客厅里的关公像。 这是一个开过光的关公像,最让凌阳哭笑不得的是,这个关公像,好像就是自己给开光的。 “请了有一个多月了,只是请来后,我的客厅就天天遭秧了。”杨志全相当的苦恼。 “不过,好在,我们楼上倒是安宁了。”就是每天晚上客厅要遭秧。 蒋廷芳也道:“是呢,我还花了八百万呢,据说还是青羊宫开过光的。” 凌阳问:“既如此,那为何不把关公移走呢?” “移了,可是没想到,移走关公像的当天晚上,我们明明睡在房间里睡觉,可半夜里却发现自己睡到卧室外头,卧室里乱七八糟的不说,我们身上还有不少被打过的痕迹,全身酸痛。接连几日都是如此,后来听说这关公像是请青羊宫的玄冥道长亲自开光的,法力强大,用来镇宅避邪是再好不过的。估计是把关公像移走后,那邪物又跑来骚扰我们了。所以我们就赶紧把关公像移到了卧室里。” “可是,关公像移到卧室后,我们的卧室仍然遭秧,我和我爱人仍是被扔在卧室外头,全身酸痛。” “后来,我又去请那个道士,那道士说,关公是化煞镇宅的民间神祗,却只能放在客厅里受供奉,关公刚正不阿,放在卧室里一则大材小用,二来不符合关公刚正不阿的正义形像,三来,夫妇睡的卧室里,总会那方面的……咳咳……那方面的事儿,关公躲都来不及了,岂会护估我们?”杨志全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又小声说,“道士建议我们把关公像移到客厅里,因为客厅才是关公喜欢呆的地儿。” “把关公移到客厅后,我们的卧室总算正常了,再也不会半夜被丢到卧室外,身上也不会有被踹过的疼痛。”蒋廷方接着说。 只是夫妇俩,又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可是,之后,客厅又遭秧了。”杨志全又好气又好笑。 凌阳也笑了起来,问他们:“既然知道卧室里不安全,为何还要一直睡在这间卧室?”这岂不是自讨苦吃么? 杨志全搔了搔脑袋,说:“刚开始确实挺害怕的,不过那位道士要我别怕,因为我是当官的,身上自带一国之气运,就是鬼祟之物,也不会对我怎样的,也就是给些惩罚而已,并未有实质性伤害。” 凌阳点头,当官的都会有国运加持自身的说法,普通的阿飘不敢害杨志全的性命也还说得过去。 “因为知道对方不会害你们性命,因此你们夫妇胆子倒是大了起来。” 杨志全笑得尴尬,解释说:“凌先生说得是。” 这下子轮到凌阳哭笑不得了,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贼胆大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卧室被“阿飘”霸占了,还非要与阿飘“抢地盘”,真是胆大包天。 不过好在,这个“阿飘”确实不会伤人就是了。M.hZGjjX.cOm